满足地一声轻吟,秦梦芸整个人都倒入了香公子怀中,烧红的脸蛋儿正贴着他壮实的胸口,此刻的秦梦芸已经软到要靠着他的手扶在自己纤腰上头,才能保持坐姿,不致于倒了下去。就这样和她面对面地对坐床上,完全不需要手扶,香公子那贲张的肉棒彷佛自己长了眼儿似的,在秦梦芸的娇吁轻吟、婉转相就中,缓慢地滑入了她的嫩穴当中。 虽说香公子怜香惜玉,滑进的动作极其轻缓,除非秦梦芸扭腰相迎,否则绝不多进一步,但秦梦芸已被体内沸腾的欲火冲昏了头脑,对着那侵入体内的肉棒,完全是出于渴求地热烈欢迎,片刻间她已经感觉到嫩穴里的充实了,感觉上香公子的肉棒虽不甚粗大,也不够长,却是热力十足、百般烫人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这般特别的肉棒秦梦芸可是头一回尝到,虽说理应不太适应,但先前她已被诱发了无比的淫欲热力,才一被肉棒插入,嫩穴里头便本能地紧紧吸附,饥渴地熨贴上他的火热。她的胴体虽热,他的肉棒上热力却更是烫如火星,烫的像是可以把她烤干似的,偏偏那种灼烧感又是那么的美,美妙到令秦梦芸舒服地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。 让自己喷涌的汁液美妙地泡着他的肉棒,满面又羞又喜的秦梦芸仰起了晕红满布的脸蛋,眉梢眼角都似可以喷出火来一般,满溢着无比春情。 「好…好棒…唔…公…公子…你…你的宝贝…唔…好烫…好热…弄得…弄得梦芸都…都快美死了…怎么会…怎么会这么棒的…」 「慢慢来…别着急…后头还有得妳美呢…」爱怜地捧起秦梦芸沁着香汗的脸儿,香公子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。 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,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,秦梦芸虽不是头一回被男人亲吻了,但香公子的技巧却是格外的不同,秦梦芸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,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,勾出了自己的小香舌,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,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,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,弄得秦梦芸登时芳心迷醉、咿唔连声,甚至连赞美他的言语都吐不出来了。 「啊…」声音像是在她的心中响起,脑中好象有火花迸了开来,体内的热力好象又增加了,而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,那被她紧紧吸吮、缠绵黏附的肉棒,竟似到现在才开张,在她嫩穴里头甜蜜的啜紧挤吸之下,那肉棒竟能慢慢膨胀起来,而且是愈来愈大、愈来愈粗、愈来愈长了,原本还要靠秦梦芸本能地吸紧,慢慢地已变成了他正慢慢撑大,主动贴上了她,而秦梦芸的嫩穴也一点点地被破了开来。 原先迷醉在深吻中的秦梦芸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浑然忘我地任由香公子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,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,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,但不知怎么回事,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;偏偏就在此刻,他的肉棒火辣辣地胀开来,让秦梦芸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,偏偏她被吻的死紧,又是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深吻的滋味,被吻的神魂颠倒,竟没办法松开嘴儿,更别说是出口问他了。 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松了口,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秦梦芸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,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,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,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,让秦梦芸差点忘了一切,真想再狠狠地吻上去,这回她可要采取主动,把方才给香公子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,试试看会有什么新味儿。 想是这么想,但现在的她娇躯酥软,几乎已经没了贴上去的力气,加上在这长吻之中,香公子的肉棒已巨大到想象不到的地步,那粗壮倒也罢了,最多是撑的秦梦芸嫩穴里头的肌肤又舒服又是火辣辣的;但那长度却着实出乎意料,香公子虽没怎么动作,不过是技巧性地在她穴内轻转旋刮,此刻的秦梦芸却已经受不起,那肉棒已经探到她以前从未被尝过的处女地,一点一啄、一旋一刮都教秦梦芸身子娇颤,又舒爽又难过,美的浑身抽搐,只差最后一口气就好象要丢精了一般。 虽是知道只要松了一口气,阴精一泄,那美妙感真甜美的无以复加,称得上是无与伦比的生平第一美味,但此刻的秦梦芸,却真的不想这么快泄,只想这么撑着,再一下,再多享受一下就好了。 以她的经验,秦梦芸知道,男人的肉棒就算死命想撑持,一被女人的阴精一淋一烫,那酥爽感也要使他们精液狂射,再也忍耐不住,尤其是秦梦芸天生异禀,阴精特别甜美、麻人心脾,给她一泄一浇,不管男人的体力和技巧再好,那旺盛的精元,可是打骨子里都要冲出来,再没可能有所保留。 但这一次无论如何,秦梦芸都希望,这香公子能够再撑上久一点儿,他的技巧如此厉害,光是舔吸吻啜都令她有飘飘然之感,肉体交合之美,更是酥的令人如登仙境,美的让秦梦芸像是发现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新境界,她可真的不想就此结束啊! 虽是拚命忍着,香公子的动作也没有多大,仍是怜香惜玉地轻旋缓送着,保持着深深交合的姿势不住轻磨,但那肉棒的火热却是再狂烈也没有地搓揉着秦梦芸敏感的嫩肌,那火焰像是再没半分阻挡地直抵心窝,令秦梦芸体内的快感愈来愈是强烈,冲击的秦梦芸身心俱融,每寸毛孔似都在情欲的奔腾之下被冲开了。 突地,秦梦芸身子一阵紧抽,一声声甜蜜娇柔的呻吟忍不住从口中奔出,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哆嗦,也不知香公子那粗长的肉棒是顶到了什么部位,她只觉体内快感陡地倍增,瞬间便充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灵肉,再没有一个地方能逃离开去,甜美酥麻的阴精哗然狂泄,再没一点保留。 偏偏香公子不只没有被那美妙的阴精烫的一泄如注,肉棒头处不知何时开始,已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吸力,彷佛想将秦梦芸的阴精全盘吸收似的,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儿,美的秦梦芸更加酥软无力了。 情不自禁地媚声娇吟不已,彷佛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那舒畅痛快当中,她虽是头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,美的好象以前和男人的欢爱都像是失了味儿,但沉醉在高潮当中的秦梦芸却也不是不知道,她是什么地方被他给侵犯了,记得以前在书里曾经提过,对于修练媚功的女人而言,最重要的要害,便是深藏嫩穴深处的花心了。 对女人来说,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,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,功力愈深,花心愈是敏感难挨,无论媚功如何高深、经验如何丰富的女人,一旦花心之处被男人给探到,都要忍不住高潮迭起、遍身酥软、阴精喷出、一泄千里,爽到再也无法自制;若是遇上了不会武功的人,只是偶尔不小心被他触及,一时之间爽不可支,那还算好;如果对方也是此道高手,那花心被采的女人可就惨了,珍贵的阴精等于和盘托出,再没有保守的份儿,轻则精元散失、功力大退,重到连当场脱阴而亡的都有。 只是花心一向深藏在嫩穴极深之处,绝难轻易触及,若非天赋异禀之人,就算老于此道的采补高手,想要触到女人的花心,可也是难如登天,更遑论肉棒要一直紧紧地含住花心、径行采补了。 但此刻的秦梦芸,正是花心落入了香公子采撷当中,酥软的她只觉得高潮彷佛海浪一般,一波接着一波,不住冲刷着她的身心,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渊,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任凭摆布,就这样被玩到活活爽都死都好呢! 「美…唔…美呀…好…唔…好公子…好哥哥…梦芸…梦芸被你干死了…唔…你好…好厉害…搞的梦芸又…哎…哎哟…又要丢了…嗯…你…怎么会…怎么会这么厉害的…啊…好爽…梦芸整个人都…都要飞了…哎…真…真是爽上天了…唔…好哥哥…亲亲哥哥…你…你采到梦芸花心了…哎…采的梦芸好爽…啊…」 外表看来完全没有激烈的动作,房内虽是一室皆春,却只见偎依在香公子怀中的秦梦芸不住娇颤不已,香汗如雨飞洒,口中呻吟不绝,句句都充满了甜蜜的满足,而香公子却是不动如山,只是双手扶住秦梦芸湿滑的纤腰,让她自主地挺扭不休,女体幽甜的香气随着她的汗珠泼洒,不断地飞散出来,蒸得满屋子都是香气。 也不知在香公子怀中这样忘形了多久,秦梦芸只觉浑身皆酥,穴内深处又是一阵甜美的颤抖,也就是又一波美妙的阴精美滋滋地喷了出来,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全身,好象每一寸肉体都充满了性爱的乐趣,再也留不下其它的东西了。 撑到这个时候,美到极点了的秦梦芸终于再承受不住,只见秦梦芸一阵娇媚高昂、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,整个人一阵僵直,阴精狂泄的痛快带着无比欢乐,降临到她身上,竟就这样瘫痪在香公子的怀中,晕睡了过去。 (13) 好象整个人都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美感当中,秦梦芸幽幽苏醒,只觉浑身上下娇慵无力,每寸肌肤都似还茫酥酥的,这才发觉自己还瘫在香公子的怀中,两人都是一丝不挂,下体甚至还紧紧地啜吸在一起哩! 回想起昨夜那前所未有的快乐,秦梦芸又羞又喜,在之前那呕吐异感难消,当真以为自己怀了孕,又恨又怕又不敢面对,吃也吃不好、睡也睡不甜的时候,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竟如此有幸,能够尝到如此美妙难言的滋味。 整个眼里都是香公子熟睡的样子,那张脸是如此的不起眼,一点儿特征也没有,平平凡凡的,好象在路上走着走着都会看到相像人儿似的,偏偏床笫间的功夫却是如此厉害,令秦梦芸差点以为,自己是真的成了仙呢! 看着他的睡脸,愈看愈离不开目光,秦梦芸只觉满怀的喜悦愈来愈满,完全无法抒发,情不自禁地便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。 一口下去虽没弄醒这香公子,但秦梦芸直到此刻才发觉不好,自己不但失了身,还爽的一蹋胡涂,还在他怀抱里香甜地睡了这么久,直到这时候还舒服到不想要离开他,若是香公子已经清醒,自己这一个情不自禁的吻,完完全全暴露出自己对他的爱意,他也不用藉此要挟,光只是在这裸裎相对的情况下调笑她几下,那可真够她羞的了。 纤手轻轻撑在床边,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,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,每一寸肌肤都好象还没休息够似的,四肢都使不出力来,腰间、股内尤其酥软酸疼,在在提醒了她,自己昨夜究竟是爽到什么程度。 心思突地一转,秦梦芸喜容顿敛,她差点儿忘了,昨夜颠倒疯狂之际,她连花心都给他采了,怪不得会泄的那般舒服,到现在还浑身乏力,若是香公子有一丝歹意,现在的她只怕功力已全盘被他吸干,成了个废人;而他之所以没让自己爽到脱阴而亡,会不会是因为食髓知味,尝到了秦梦芸胴体那特异的吸引力后,想要彻底控制她,好让这天香国色的绝艳女子,变成香公子泄欲用的玩物呢? 强忍着娇躯的酥酸麻疼,秦梦芸闭目运功,但运功之后的结果却令她更是难以相信:她不只没有被吸去全身功力,反而功行顺畅,无论提气、运行或收功,都比以前还要沉稳有力,前几日运功时几处阻碍难行的经脉脏腑之处,此刻也都清爽顺滑,再无半丝阻碍,她的功力好象比来到此处之前,还要更进步多了。 这不可能啊!先别说荡魂散药力去除不久,她的脏腑脉络处还有几分伤害;光是昨夜那样狂乱宣淫,连花心都被采取,阴精更是狂泄不休,爽到整个人都昏晕了过去,别说连她都感觉到已被他采补了,就算香公子完全没对自己下手,光是那样欢淫之下,这种纵情声色的方式,与自己走名门正宗路子的内功大有不合,无论如何自己的造诣也该会退步不少的,怎会有现在的不退反进呢? 知道全部的征结都在眼前熟睡的香公子身上,但她现在酥软到起身不得,又舍不得叫醒他,就好象秦梦芸之前的感觉一样,对这人她竟是什么办法也没有。 在心中轻吁了一口气,秦梦芸特意放轻了身子,不弄醒他,整个粉雕玉琢的胴体娇软地偎依在他的身上,还甜蜜地轻轻挪移,好让自己能更紧贴他的肉体,更彻底地表现出对他的臣服和爱意,享受他的温热和体贴。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,香公子虽是占有了自己,但他对自己并无歹意,她也没必要多所戒备,更何况…想到这儿秦梦芸差点又全身发热了,自己不仅武功不如他,昨夜又被他玩弄的欲仙欲死,到现在还起身不得,现在的秦梦芸对他真的是服服贴贴,就算香公子不使出那足令任何女人都为之情迷意乱的「迷情眼」,只要他稍微有点儿意思,秦梦芸都会乖巧地任他施为,恣意怜爱玩弄,这是否就是被男人征服了呢? 慢慢地闭上了眼,秦梦芸直到此时才发觉,昨夜两人真的搞的太过火了,竟连收拾都没收拾一下就相拥入睡,别说了汗水了,光是两人激情交欢时溢出的汁液,此刻还半湿半干地沾黏在紧紧吸啜的臀股之间,可真是羞死人了。 偏偏一想到这儿,秦梦芸的身体彷佛也回到了昨夜的激情之下,差点儿又有水要流出来,此刻的她别说是起身拭擦那激情的痕迹了,光是保持着不动,好不让穴里的汁液溢流出来,就已经够娇羞无伦的秦梦芸好受啦! 感觉到身下的香公子肌肉微动,知道他已快要醒了过来,秦梦芸这才发现,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他身上,正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轻轻画着,想要缩手却已经来不及了,她索性将一双小手全贴了上去,慢慢地感受着他那肌肉的热力。 慢慢地张开了眼睛,香公子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,眼前这美女是如此娇痴,瑞雪般白皙的肌肤透出了含羞的晕红,嫩红的嘴角逸出了一丝娇俏的笑意,眉梢眼角春意盎然,印在他胸口的纤手更是温热微汗,显见生意盎然。 现在的秦梦芸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生气,完全不像之前来山时令人心痛的样子,当时那微带憔悴、眉黛含愁的忧郁之气,彷佛像太阳下的露水般全盘蒸发,现在的她恍如脱胎换骨一般,神态是如此俏丽可人,笑颜是如此清秀柔媚,虽是全身都黏在他身上,却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娇羞,更透出了无比魅力。 其实,在秦梦芸还没清醒之前,香公子老早醒了,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秦梦芸后,又闭上了眼睛装睡。 以前当淫贼的时候,弄过了怎么算也算不清那么多的女孩子,从来没失风过,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则,即使是山居了这许多年,也不曾放下。若是一夜风流之后,还和女孩子睡在一起,最重要的事就是千万别让她醒时发现自己正在看她,装睡的同时还要保持醒觉,万万不可掉以轻心。 即便是性爱风流的女人,对自己的枕边人仍是极为重视,但若身边人已经醒来,女人多半都会对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,不至于展现出来,只有装睡之下,才能看到她们不留意间暴露出来的真心。 在秦梦芸醒来的时候,香公子表面上装成熟睡未醒,实际上却是戒慎小心,瞇着眼儿偷偷看她,完全不敢放掉任何一个表情,原该冷静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,这秦梦芸不但生的极美,同时骨子里也透出一股纤细娇弱之态,比之一般美艳佳人还要令人心动,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心生怜惜,想施毒手都下不了手,连他精修数年、古井不波的心里,也忍不住起了怜爱之意,绝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。 原本他还心有惴惴的,当秦梦芸俯身轻吻之时,香公子的心顿时也悬到了喉头,这样的亲昵并不表示危机已经过去,反而代表状况才刚要发生!若她真有异念,这一吻极有可能就是绝断之意呢!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,但当秦梦芸闭目运功后,娇软痴缠地挨在他身上时,香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来,她的手虽是贴紧自己胸口要害,只要起意提气即可伤人,身下的香公子绝逃不开来,只有运功硬挨的份儿,但香公子却是满怀安然,心中满满的都是得意:此时的秦梦芸眼中春潮流淌,眉宇之间尽是满足红晕,显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欢愉所占据,对他正当爱欲情浓,再没有半丝敌意。 「舒服吗?」 「嗯…」手掌心轻轻在他胸口贴着、微微地滑动着,像是要确认他的肉体一般缓缓而动,慢慢地滑到他胁上,脸蛋儿也熨上了他胸前,秦梦芸好象很舒服似的,贴紧了他再不想离开,从他胸前透出来的声音甜甜软软的,「舒服到顶…简直舒服死梦芸了…好香公子,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?梦芸真像是整个人都升了天一样…」 「在床上不要叫的这么疏远,」很舒服似地轻吁了一口气,连动都不想动,就这么任由秦梦芸抚摸着,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,「公子长、公子短的到外面再说,在这里要叫的亲蜜一点…」 「讨…讨厌啦…」嘴上是这么说,可声音里连一点点怨气都没有,只像是少女对心爱的情郎撒娇一般,「占了梦芸那么…那么大的便宜,你还…还要梦芸亲蜜的叫你…真是…得了便宜还卖乖…」 「不想叫吗?那实在太可惜了…」 「不要这么说嘛!我叫就是了。」秀发在香公子脸上微微一拂,秦梦芸娇笑地对正了他的脸,樱唇微颤,娇滴滴地轻语着,「好哥哥…亲亲哥哥…这样行吧?」 「这样当然好啦!」笑意更浓,举起手来亲昵地为秦梦芸整了整沾在脸颊上的秀发,香公子轻轻地转换了话题,「昨晚给占了那么大的便宜,现在妳还敢正对我的「迷情眼」吗?不怕我再「吃」妳一次?」 「昨晚虽给你「吃」的腰酸骨软,可是啊…」将脸蛋儿贴到了香公子嘴上,秦梦芸的声音与其说是言语,还不如说是娇软的呻吟。 「梦芸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,好象整个人内内外外的都被清洗过一遍,到现在还没力气起身呢!就算…就算梦芸不愿意,如果你硬要…用迷情眼或什么手段也罢,反正梦芸还软在床上,一件衣裳都没有,也只有随你乱搞的份了。」 最后几句话说出口来,秦梦芸不只是放低了声音,整个人还在香公子身上轻轻磨蹭着,就好象这几句话只是口头上的假撇清,现在的她正向他撒娇献媚,满心渴求着香公子再一次的雨露施与似的。 轻轻揉了揉秦梦芸纤柔的发丝,两人相视而笑,香公子凑近了脸,在秦梦芸的额上颊上轻轻磨挲着,「那妳运过功没有?气息流转还正常吧?」 「嗯?嗯…」想不到他会主动提这话题,还在这耳鬓缠绵的时候,秦梦芸真的有点气他岔开话题,她都这么脆弱地任他宰割了呢!「刚刚运过…可是…」 「嗯?还有不舒服的地方?」 「不…不是,」看香公子的脸上飘过一丝紧张神色,秦梦芸心下微甜,看来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样,他必是在自己身上施下了手脚,好让她功力复原,连经脉内脏被荡魂散破坏的伤处都加速愈合了。 「一点不舒服也没有,可是…梦芸也不知道怎么说,照梦芸的内功路子,像昨晚那样…那样疯的状况下,功力怎么可能不退步呢?而且…而且梦芸连…连花心都给你采了,丢的一发不可收拾…弄得整个人都晕陶陶了,怎么会…我还以为自己疯成那样,又感觉到被…被你采补…还以为自己的内力会被吸走呢…」 「下乘的采补之术才是损人利己,」香公子微微一笑,看来是放心了许多,「光是采吸异性阴气,功力不会有多大进步;上乘的技巧则是阴阳相成、合籍双修,彼此都有助益。我既舍不得用下乘技术弄妳,梦芸妳又是天赋异禀,精元对阴阳合修之法大有助益,自然一两次便能功行圆满,治愈体内伤势了。」 「那…那可真要谢谢你了…」心中的甜蜜真不知该如何形容,秦梦芸将香公子搂得紧紧的,声音比方才还要甜腻得多,「可…可是…梦芸想…梦芸还想再「修」上一回,好哥哥可…可愿意吗?」 「妳想不修也不行,」故意装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,香公子再忍俊不住,手轻轻勾上了秦梦芸的纤腰,惹的她轻吟几句,整个人都软在他胸前,「我说过了我是个淫贼,而且是忍了很久刚破戒的淫贼,蕴积了这么久,当然都要「发泄」在梦芸妳身上了…妳就算想逃,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!」 感觉到他的手又在使坏,秦梦芸嘤咛了几声,眼中波光流淌,舒服地几乎要失控,差点要忍不住主动撩拨他来,偏偏香公子选这个时候抱起了她,坐了起来,轻轻地在她昨晚缠绵中被吻到微肿的樱唇上揩了几下,「昨晚忙了一夜,总算是先喂了妳下面那张嘴…现在该是喂饱上面这张小甜嘴儿的时候了。」 给他这一提,秦梦芸才发觉,昨夜如此颠狂纵情,她的确也是饿了,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力气呢! 虽是已结了合体之缘,又舒服到像是身心全被征服,但秦梦芸的羞赧之意还是有的,若要她这样光溜溜地给他抱着走来走去,甚至连早饭都没办法自己走去饭桌上,那可真是羞死人啦!她娇软地在香公子怀中轻扭着,纤手轻轻在他赤裸的胸口推了几下,「让…让梦芸下来…梦芸还没穿衣裳呢!」 「妳以为…妳还有必要穿衣裳吗?」 听的羞红过耳,秦梦芸心中却是又酥又喜,听他的话意,似是要不论日夜,只要有意就和她尽情淫乐。虽说生性风流,但秦梦芸终是出身正派,原不喜欢这般狂淫滥交、日夜宣淫的手段,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实在太过强烈,美的秦梦芸只要一想起来便是绮念满身,全身好象都热了起来,真是再也没有一点自制力了。而她这样的热力四射,正亲蜜地抱着她娇媚裸体的香公子自然不会感觉不到,他低下头来,在秦梦芸额上轻轻一吻。 「光是说话而已,妳已经开始热了,这么急怎么行呢?」 「唔…讨厌啦…」软绵绵地娇语着,秦梦芸想起了随身包袱里的宝贝儿,脸蛋儿不由得羞的更红了,「先放…放梦芸下来,好哥哥…还是让梦芸穿衣吧!到时候,梦芸还有…还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!」 感觉今儿个从早上以来,自己就从来没从脸红耳赤的窘状中解脱过。香公子一改先前连眼睛都不看向她的冷待模样儿,好象要补偿她一般,一整天都紧紧搂抱着她,和秦梦芸亲蜜爱怜,全没一点儿离开。 原还以为香公子破戒之后,憋了这么久,对云雨之事自是渴望至极,接下来必是将她抓的紧紧的,夜夜索求不已。 偏偏这香公子啊!说他不好色嘛!秦梦芸可真的是一整天都没办法穿上衣裳;要说他好色如命嘛!香公子又不急着占有自己,只是亲亲蜜蜜地搂着抱着,无时无刻地说着私情话儿,逗的她晕红满脸,忍不住和他头脸亲亲昵昵的,便已经满足了似的,甚至没趁着美女在怀的时候上下其手加以轻薄,温柔地一如家人,弄得秦梦芸连心里都暖洋洋的,舒服地好象整个人都沉在幸福里头,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。 也不知这样温温暖暖、舒舒服服地过了多久,好不容易一偏头,看到了外头的月光,秦梦芸才娇羞地发现,自己竟这样赤条条地过了一天,娇滴滴地只知偎紧了身边的男子,完全不觉时光流逝。 反正和他睡都睡过了,就算现在这样赤裸相对,其实也没什么,但真正教秦梦芸羞的脸红过耳、不敢抬头的是,她直到此刻才想起来,昨夜两人狂欢之后,累到什么也没整理就睡了过去,今儿个又是直黏在一起,甜蜜地宛如新婚夫妻,别说床上的痕迹了,自己体内只怕还留着昨儿的汁水呢! 不只外貌圣洁如仙,自身也一向好洁的秦梦芸,只要一想到自己竟会完全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,弄的浑然忘我,连清洁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净,就羞的想钻到地里头去;再加上不去想还好,一想起来,穴内深处那被精水灼烫过的地方,就好象是又想被烫一次似的热了起来,那股强烈的渴望,比之前被荡魂散激发出来的欲望还要强烈百倍,弄得秦梦芸娇躯不安生地微扭起来。 「别…别缠梦芸了…」娇媚地吻了他一口,秦梦芸媚的眼儿都像要流出水来一般,「让梦芸沐浴吧!等洗的干干净净的,再来陪你嘛!」 「洗的干干净净,那当然是要的,」完全不肯放开秦梦芸发烧的胴体,香公子的笑意听起来又邪又坏,听的秦梦芸又羞又喜,「不过呢…那也要我们先洗个美酥酥的鸳鸯浴才是,妳说对吗,我的好梦芸妹妹?」 原先也知道,多半自己逃不过这好色家伙的手掌心,其实秦梦芸事先也猜得到,两人上过床之后,这大淫贼多半会想和自己鸳鸯共浴,在浴房里尽情淫玩自己的肉体,只万万没想到竟会这么快而已。 若是换了上山之前的秦梦芸,可能还会含羞带怯地婉转推拒,但自从一夜风流之后,加上一整个白天的亲蜜行径,秦梦芸芳心里头好象有一个声音在喊着,要她忘却所有的矜持,完完全全地将自己交给他,尽情地享受爱欲之乐。她软绵绵地在香公子脸上甜甜一吻,娇滴滴地呻吟着,「好…嗯…好啊…」 虽是给他抱进了浴房里,任他上下其手地为自己擦澡,一点一点地搓揉着她的冰肌玉肤,含羞带怯的秦梦芸,心底却是愈来愈甜。 这香公子嘴上说要和她大洗鸳鸯浴,还特意装出个又邪又淫的声音,惹的秦梦芸心旌摇荡,还以为一入浴房之后,他会怎么样胡天胡帝,弄的她娇态毕露呢?没想到香公子此时倒君子的很,虽是一丝不挂地和她共入浴池,双手更是一处不饶地擦洗过她每一寸胴体,连那昨夜被他弄的激烈无比,到现在还有点儿肿的小嫩穴也不放过,但他的手法却极有节制,不只是温柔轻巧而已,那手法甚至令秦梦芸感觉到,他真的只是想帮自己好好洗个澡而已,对自己像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哩! 香公子虽是专注地为秦梦芸拭擦娇躯,无所不至,触手处却是轻柔纤巧,像是怕一用力就会弄坏了这千娇百媚的佳人似的,完全不像是已经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过,倒像是个头一回尝到此味的少年般小心翼翼,连一点多手都没有。 对香公子还不能算是熟识,少女的羞赧加上侠女的矜持,让秦梦芸原还娇羞推拒着,但一来香公子的手段着实不弱,二来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,还被他一整天都搂搂抱抱的,秦梦芸的芳心早被他的亲蜜怜惜给融化了,口头上虽还有拒却之意,却是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,任他为所欲为。 他的手法虽是温柔无比,下手间全不带半点色欲味道,但秦梦芸床笫经验虽不少,却是头一次和男人共浴,芳心早乱成了一团;加上面对的又是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男子,虽说他不带色欲之思,秦梦芸心头却难免有所绮念,加上香公子的确仔细,竟连秦梦芸那羞人的蜜穴都轻柔温雅地洗着,像是要一点一点地确认昨夜的风流痕迹。 当香公子的手指头滑入她嫩穴的当儿,秦梦芸浑身一震,眼前差点儿就茫茫然起来,强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娇声呻吟的冲动压抑下来,心头却不禁一阵又羞又喜的感觉掠过:你把我洗的这么干净,果然是要来弄我的! 这感觉是如此甜美,就好象她正期待、正渴望着一般。一边想着一边秦梦芸便脸红了,身体也好似起了反应,慢慢地温热起来,若非两人正浸在温热的池水当中,她的娇躯发热只怕瞒不过他呢! 心头微微一动,羞的差点要钻进池底去,虽说娇躯发热可以推说是水温的关系,但他的手指正仔仔细细地在她的穴内轻擦慢揩着,秦梦芸穴内汁水已忍不住溢流,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腻,和池水全然不同,岂能瞒的了这精明的大淫贼?偏偏香公子明知秦梦芸体内春心荡漾,手上却一点不停,仍是以那温柔的手法为她擦洗,甚至连句轻薄话儿也不说,熬的秦梦芸差点儿忍不住要开口求他。 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停了手,秦梦芸已是媚眼迷茫、浑身酥软,偎着香公子的胴体几乎已完全没了力气,靠着他抱才不至于滑进水里头去。她不由得有些儿生自己的气,她到底是怎么了?香公子明明是君子般地纯为自己擦洗,手脚都是规行矩步,间中连句轻薄点儿的话也没有,却是自己不争气的欲火如焚,情不自禁地渴望着再一次的情欲交融,薄羞微嗔的秦梦芸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 「怎么了?梦芸妹子,妳身上好热、脸蛋儿也好红喔!是不是浸太久了?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?」 「讨…讨厌…不用啦…」 不听还好,一听到香公子的话,秦梦芸竟连气都气不起来了,内容虽是关心备至,语音却是轻薄淫邪,甚至连手指头都故意留在嫩穴口上,有一下没一下似有若无地轻触着,完全不像方才那么温柔,摆明香公子已经知道秦梦芸体内情欲泛滥的妙况,只是慢慢地撩拨着她、挑逗着她,想看看这美貌侠女会怎么投降而已。 「真的不用?」 「嗯…」眼儿微瞄着他,冲着正打量着她的香公子又妩媚又娇羞地一笑,秦梦芸一双娇巧纤细、白玉雕就般的纤美玉手,已经缓缓贴上了他的身体,顺着他的身形线条慢慢地滑动了起来,「该…该轮到梦芸帮…帮好哥哥洗了…」 享受着秦梦芸纤手稚嫩娇甜的擦洗方式,还有她乳燕投怀般,娇躯在自己身上热情又娇羞的摩挲,香公子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秦梦芸那慢慢蕴起娇红的肌肤,不觉间他的手已移到了秦梦芸粉背上头,顺着她湿滑的肌肤,缓缓滑到了她纤腰上去。 也不知是那个秘密窍穴给他触着了,秦梦芸只觉胴体难以抑制地娇颤起来,喉间更已发出了诱人的娇吟,原已经波涛泛涌的体内好象被鼓起了海啸一般,冲击的她差点要忍不住娇羞和矜持,差点就脱口而出主动求欢了。 偏偏她的双手,现在正珍而重之地捧着那令她魂牵梦萦的肉棒,正珍惜而甜蜜地轻轻揩洗着,强烈的爱意反倒阻住了秦梦芸降伏的脚步,那棒子美的让她差点想一口含住,以种种手段将它吸到最粗最长,看看能把自己征服到什么地步。那肉棒在她的服侍之下,已渐渐有昂首之态,但在秦梦芸春心荡漾的媚眼里头,那可爱的肉棒现在可还不够粗长、不够伟大哩!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向他要求呢? 纤手轻触爱抚之间,香公子的肉棒已慢慢硬挺了起来,那强壮的挺拔,在秦梦芸那欲火泛滥的眼中,真是可爱极了。 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,纤指从轻轻圈着肉棒上下微套,变成贴的愈来愈紧,连掌心都娇稚地捧了上去,一双玉手上下舞弄之间,那肉棒已兴味盎然地挺直了,纤纤玉指间传上来的炽热,就好象和她体内那股火遥相呼应着,内外夹击着秦梦芸仅存的一点儿矜持,令她媚眼如丝、晕红满颊,连呼吸声都似带着些许媚意一般。 再加上到了此时,香公子也出了手,虽没用上威力最强的迷情眼,但他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滑入了秦梦芸的股间,掌心轻轻地贴上她的隆臀,着手处用力虽似不强,玉股当中却是极有感觉,就好象他正大力地揉抓着自己的圆臀般,力道直达心底,酥的令秦梦芸再也没有办法专心舔吸着香公子的大棒子。 「唔…喔…哎…别…别弄…弄那里了…唔…」也不知从何时开始,秦梦芸已经没办法让自己好好服侍那美妙的肉棒,香公子的手好象正操控着她的胴体,想要她爽她就爽如登天,想要她疼她便疼入骨髓。 还不只如此而已,这香公子连力道都收发由心,似乎连秦梦芸的身体感觉都在他掌握之中,每每秦梦芸已舒服透顶,美到差点要泄了的时候,香公子的手便缓了下来,让秦梦芸犹如从半空中坠下,在她娇媚的不依声中,又被他的手慢慢送上半空中去,熬的秦梦芸神魂颠倒,什么也看不清了,只知软瘫在他身上,整个人似再没一点儿力气,玫瑰色的嫩颊甜蜜地揩贴在他贲张的肉棒上头,不住娇声媚吟着。 「哎…哎呀…好…好公子…好哥哥…亲亲哥哥…唔…求…求求你…放开手干…干吧…梦芸…哎…妹妹受不了了…」 舒服地浸在池中的热水里,香公子松弛地倚着池壁,双手轻轻地分开了秦梦芸发颤的玉腿,令她嫩穴大开,慢慢地触到了他的大腿上,只听得秦梦芸一声又羞又喜的甜美尖叫,一股汁水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,倾盆大雨般淋打在那大肉棒上头。 顺着秦梦芸的渴望,香公子彷佛要一口气令秦梦芸崩溃似的,让她的嫩穴口儿在肉棒顶上轻磨了几圈,弄的她软语相求,差点没当场哭叫出来的当儿,香公子抬着她玉腿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放! 秦梦芸事先完全无法预料,他竟会这么重的来上一下,她的嫩穴当场就完全给冲开,被那昂扬的大棒一举顶进花心,登时快感犹如火山爆发般在秦梦芸每一寸神经、每一寸肌肉、每一寸肌肤,好象每一个毛孔都在瞬间欢叫起来,舒服的令秦梦芸浑身僵硬,窄紧的嫩穴虽遭这般勇猛破关,但不知是否因为先前已被弄的汁水淋漓,她竟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痛,全身都被那强烈的欢乐撑的满满的,再容不下其它感觉。 一瞬之间,秦梦芸的饥渴已完全被充实,还满胀到令她差点「吃」不下去,舒服的根本叫不出来,秦梦芸白眼一翻,登时失了魂魄,美的立时软瘫,花心在那美妙的灼烫当中完全开放,像是张饥渴无比的小嘴儿般,紧紧包裹住那灼烫的肉棒,甜蜜无比地连吸带啜、吻个不休,像是再也不肯放掉的样子。 香公子那肉棒不只粗长而已,更有一番妙处,肉棒上头火热难挨,比之女体浓烈的热情还要灼烫不少,交合时更是快感连绵。在香公子的百般挑逗之下,秦梦芸原已经被逗弄的快泄了,再加上最脆嫩的花心处紧贴着这股热烈的灼烧,登时激的秦梦芸娇躯一颤,一股阴精已美滋滋地喷泄出来。 虽然秦梦芸一触之下已是兵败如山倒,阴精如泄洪般猛地泄出,顿时美的浑身发酸、娇吟不已,但香公子才刚动手,正是如日中天的当儿,秦梦芸茫然之中,只觉花心处又一阵甜美的颤抖,他的肉棒口处如长虹吸水一般,似有若无地啄吸着她,那滋味秦梦芸前头虽经受过,但此刻的滋味之甜美,却又更胜一筹,舒服的秦梦芸一阵阵像要断气般的娇吁轻喘,花心处迷醉似地更加包紧了他。 也不知这样在高潮中沉醉了多久,秦梦芸才微微地醒了过来,她登时发觉,香公子仍紧紧地插在她里头,动也不动,而她虽已高潮,嫩穴处却仍紧紧地、软黏甜美地吸吮着那肉棒,爱不释手地再也不肯放开,完全一幅欲求未足的浪样儿。 一边在心中又羞又喜,秦梦芸心中一甜,她也不是初经人事的雏儿,不会不清楚,男人若是硬挺着不动,明明插进了穴里头去,却没有动作时,会有多么难受;而香公子现在虽仍挺着,却是动也不动,非但没有一点想催她的动作,甚至连双手都只是在她纤腰上轻轻揉弄,像是要安抚她那被过于强烈的快乐冲激的酸软的纤腰,分明是怜惜她弱质纤纤,不肯趁她爽的快晕去时强攻猛打、彻底征服,而是体贴地等着她回复过来。 心头充溢的甜美让秦梦芸再也忍不住那股冲动,情迷意乱地主动吻上了他的嘴,连小香舌都稚嫩地轻吐出来,勾起了他的舌头,慢慢地舞动着。 「好…好哥哥…亲亲哥哥…」软绵绵地呻吟着,秦梦芸微微地仰起了脸儿,才刚高潮过的她格外娇媚,晕红的双颊衬着春潮流淌的媚眼儿,纤细娇嫩的肌肤每一寸似都喷发着令人心荡的媚气,「快…快来吧…梦芸…梦芸要你啊…」 「受得了吗?」双手贴在秦梦芸水滑的纤腰,轻轻一带,让秦梦芸软软地偎在怀里,香公子俯下头去,温柔地在她红艳的唇上轻轻舐了舐,轻吮着秦梦芸殷红柔润的樱唇,连语声都似柔了几分,「会不会疼?」 「不…不会…」微微地咬了咬牙,秦梦芸轻轻地呻吟着。怎么会不疼呢?香公子的肉棒是那么粗长壮硕,和他比起来,秦梦芸以前挨过的,都不过是孩子玩意,给那大棒子一下子狠狠地破了开来,直达花心! 原来在强烈的快感之下,痛楚是那么微不足道,但现在的她可感觉到了,嫩穴完完全全给撑了开来,好象什么屏障都给他破了去,不只是大张时撑开的痛而已,光是那剧烈的磨擦,里头都还有些微微麻麻的疼哩!如果不是泡了一会儿,身体该是习惯了些,光是磨擦的痛楚,只怕都要让她皱起眉头来了。 可痛虽是痛,微微的不适却更难掩心底的渴望,秦梦芸极其渴望香公子的强猛攻势。她倒也不纯然为了肉欲之欢而已,这几天下来的相处,秦梦芸有些感觉,这香公子虽然老是神神秘秘的,好象完全令人无法测度,但在她看来,那却不像是故作神秘,更像是香公子在矜持着,有些什么东西死埋在心底,始终不肯解放出来。 以秦梦芸所想,大概也是因为这缘故,才让香公子年纪轻轻地便隐居此处,不管江湖事,否则无论武功头脑,这香公子都该算是武林中第一流人物,比之她见过的几位名门正派掌门人物,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! 想是这么想,秦梦芸可是一点也不愿意,把他再弄到江湖上去,这人实在太过神秘、太过难以预估,一旦再入江湖,他若有心为恶,江湖中必是风云狂飙、难以收拾,秦梦芸可真不知,到时该怎么办才好呢? 不过现在的秦梦芸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,以她的估计,自己虽已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快,对他而言却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,秦梦芸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渴望,一旦当真使出全力,真不知她会被这香公子搞成多么爽快哩! 虽对自己这香艳的想头微有羞意,但不过一夜之欢,她的身体似已被香公子重新开发过了,对床笫之欢比以往身负荡魂散之毒时还要来的渴求,肉体的欢快是如此难来抗拒,令秦梦芸不禁驰想着,若他真的全力以赴,自己是不是真受的了呢?如果真受不了的时候,他会不会不管自己的抗议和柔弱无力,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泄呢?到时候只有任凭宰割的她,又会承受到多么狂野放浪的快乐呢? 愈想愈羞,但也愈想愈舒服,秦梦芸早已下了决心,今儿个一定要趁共浴的美妙情况下,尽情的奉献自己,勾起他彻底的兽性欲望,让他压倒性地将自己的身心全盘征服,就算被搞到骨头都酥掉也是心甘情愿。 「这样不好喔!」眼中微露讶色,香公子似乎也没能预知,今天的秦梦芸竟会如此娇媚淫浪,她似已完全摆脱了侠女的矜持,完完全全任由体内的欲火摆布,变成了对性爱再无抗力的惹火尤物,明知他实力过人,绝非她承受的了的,还敢招惹。 以香公子的经验而言,方才那一下强攻,虽是一下子直捣花心,便够让她美爽爽了,但她那娇嫩的美穴,一下子受到如此强烈的攻陷,应该是蛮痛的,再经不起任何狂风暴雨侵袭,所以他虽是欲火未消,也不愿趁着秦梦芸瘫软之际硬上。 光看现在的她,不过是被香公子在穴里头微微一顶一磨,便已眉目微蹙,连嫩穴也似畏疼般地缩了几下,就知道她表面上逞强,里头实际上可还疼的紧呢! 「才刚刚那一下,梦芸妹子已经美到丢了精,要是我真的再搞下去的话…」 「没…没关系的…」甜美地吻上了他,秦梦芸连哼声都似带着媚火,贲张的香峰更是情难自已地在他胸口不住摩弄,「梦芸今天…什么都不管了…一定要你尽情舒服…唔…好哥哥…如果你真体贴梦芸…就让梦芸…让梦芸好好侍候你嘛…梦芸想试试看…你真的…真的不留手的时候…能把梦芸弄成什么样子…」 秦梦芸再说不下去了,香公子眼中英气乍现,带着一股邪气,好象整个人都不同了似的,秦梦芸似有所觉,连他的棒子都似脱胎换骨,又粗长了几分,在花心处一阵若轻若重的顶挺轻揩,顶的她不住娇吟。 「可怜的小梦芸…」双手慢慢地,顺着秦梦芸完美的曲线滑了上来,又似轻盈又似强力地捧住了她一对柔软高耸的香峰,秦梦芸只觉胸前一股热流传来,耳边又升起了香公子的声音,带着一股解脱了似的淫邪气息,「我不管了…再不管了…今天我要好好的治治妳…真正的全力以赴…不管妳再怎么求饶,也非弄到全泄了才罢休…」 娇甜地应了一声,秦梦芸闭上了眼儿,享受着香峰上蓓蕾处被他轻揉缓捻时的快乐,她知道自己成功了,接下来就看香公子想怎么办,她唯一能确定的是,今夜的自己再也保不住任何矜持了,他一定会一次又一次地攻陷她,一次又一次地令她欲火焚身,将她送上享乐的天堂,变成完完全全受欲火操控的女人。 (14) 事先秦梦芸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,这香公子表面上平平凡凡,一幅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模样,就连裸裎相见时,也没看到他身上有多少肌肉,肌理平滑温润,犹胜女子,虽是山居已久,脸上身上却没半分阳光留下来的痕迹,体力竟然会这么好,在床上厉害到完全难以想象的地步。 以秦梦芸以往的经验来看,男人的功夫其实差不了好多,温柔些的在上床前虽是百般挑弄,却不过是为了延长时间,只为了插入之后的狂攻,而在插入之后,便只有狂抽猛送,直到泄欲为止,射精之后更是浑身发软,只有瘫着的份儿了,往往弄的她半天吊,虽是舒服却不到完全满足的地步。 但这香公子却是完全不同,虽说他事先的挑弄也费时颇多,却像是天生温柔体贴,加上他逗她时的神态,很明显地是乐在其中,沉醉在她肉体之美当中,往往都弄得秦梦芸几欲疯狂了,才肯好好地和她真枪实弹的玩,连插入后的技巧手法也是百变千幻,那滋味可真的是刺激无比。 再加上香公子的持久力又强,别人只要给秦梦芸高潮时的阴精一冲,便爽到极限、一泄千里,但那令任何男人都弃甲曳兵的阴精,此人却是丝毫不惧,往往能撑到秦梦芸泄了好几回,泄的穴里焦躁饥渴到极点了,才狠狠地给她灌溉下去,一发精水直冲尽头,重重地烫的她爽若登仙。 那滋味让秦梦芸虽是舒服到了极点,功力也每次都有所裨益,浑身上下却是次次欢愉之后都酸软乏力,只有全身瘫痪般地偎在他怀中,听着香公子爱宠甜蜜的轻言细语、软语呢喃,娇躯再没有办法动作。 这几天来两人几乎一直黏在一起,无论用饭洗浴都没分开过,加上那令人神销魂荡的鸳鸯浴之后,这香公子像是脱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一般,再不拘束半点了,完全不管时间地点恰不恰当,想搞就搞。而秦梦芸呢?这绝艳的侠女无论身心都已被香公子全盘征服,对他的欲望再也不愿抗拒,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。 这些天来,秦梦芸只觉得舒服的昏昏沉沉,她的胴体真的有好几天没穿过衣裳了,总是一丝不挂地和他相偎相依,赤裸裸地更容易让他的挑情手段发挥,弄的秦梦芸真不知如何是好;偏偏在头一回被男人征服之后,她的羞耻心几乎已经完全被香公子的手段所摧破,只要他想要,秦梦芸就会完全不能也不愿抗拒地和他共赴巫山。 更美妙的是,即便是香公子没主动,秦梦芸的胴体也似是充满了情欲,欲火在体内日夜高烧,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香公子尽情欢愉,享受他的温柔和勇猛,再没有半分保留,比被媚毒操控了的女人还要媚荡百倍,让秦梦芸事后想来,也要羞不可抑。是香公子使了什么鬼域手段?还是自己的胴体已经被他完全开发,真正再没有一丝礼仪的束缚,成为情欲控制的荡女了呢? 虽然偶尔会想到这些,但这香公子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,加上秦梦芸已尝到了甜头,竟不由自主、厚脸皮地次次向他索求,那滋味和她以前所尝试的全然不同,比起来秦梦芸以前所遇到的男人,简直是天差地远,完全无法比拟,只要一想到除香公子之外,再没有男人能这样令自己满足,使自己完全沦陷在被征服的快乐当中,就算他真有什么鬼域手法,秦梦芸也不想拆穿了。 软绵绵地伏在香公子身下,娇喘细细、媚眼如丝的秦梦芸微移过脸儿,纤手娇柔无力地圈上了他的颈子,迷恋无比地迎合着他柔情似水的深吻。哼声又轻又媚,像是光这样和床褥磨擦都已受不住了,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,再没有一寸干的地方,连床褥都弄的湿答答的。 秦梦芸根本已算不出来,这是她第几次被香公子弄的死去活来,她只知道,每次他想要的时候,都能令她神魂颠倒,再不知人间何处。 嘴唇分了开来,香公子爱不忍释地继续吻了下去,一个接着一个的甜美印记似有若无地轻印在秦梦芸的颈上背上,酥痒令秦梦芸忍不住轻声娇笑起来,纤手软绵绵地搓揉着他的身体,她不敢笑的太大声,这几天来她爽到肆无忌惮,每次都叫到嗓子快哑掉,到现在还不能出大声音呢! 「好…好哥哥…你真厉害…」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汗湿的肌肤,缓缓地钻进了她的身下,秦梦芸微微提起了乏力的胴体,柳眉微皱,忍着用力时腰上那微微的疼,好让他的手能更快、更轻松地贴到自己的香峰上头。 当蓓蕾又落入了他的掌控当中时,她只觉他的掌心处又是一团火,温柔地烧灼着秦梦芸的芳心,那美妙的感觉令秦梦芸浑身一震,不禁又娇吟出来,「梦芸…哎…梦芸又要死了…」 「真的会死吗?那太可惜了…」在秦梦芸耳边轻轻地调笑着,香公子故意挪了挪,弄的秦梦芸脸蛋儿更红了。 激烈的云雨之后,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衣物隔阂,贴的再亲蜜也没有了,尤其两人都是趴伏着,香公子那刚泄过的棒子正轻夹在自己臀缝当中,刚刚那几下挪动,正好给他更深入了些儿,微湿的肉棒正轻揩在菊花穴上头。 那湿滑的触感,令她娇躯微微一震,其实秦梦芸的后庭不是没被男人用过,何况她身心皆已臣服于他,若是香公子有意,秦梦芸自身其实是全不在乎,那菊花穴是否要再次被破,但一来香公子不爱唱后庭花,二来他的棒子实在太大,若是给他用了后庭,真不晓得会不会撑破掉哩! 轻轻噎了一声,秦梦芸原已娇艳红润的脸蛋儿更加媚了,圆臀中夹着他的肉棒,那湿黏处几乎全都是她才流出来的呢!偏偏秦梦芸都已羞的想埋起脸蛋儿了,香公子却还不放过她,竟轻咬着她的小耳,徐徐吹息轻吮,令秦梦芸脸儿转了过来,眼儿虽仍有茫然之意,但触目所及正是方才两人狂野欢爱之后的痕迹,她方才浪的如此夸张,整张床上再找不到几点干着的地方了。 「讨…讨厌…」娇声向香公子撒着娇,秦梦芸甚至都感觉到,自己的体内竟又热了起来,真没想到自己的肉体竟会如此渴求。 尤其她今天一早起来,赤裸的娇躯靠着纤手轻撑着床,好不容易才立起上身来,却正看到香公子从门外进来,昨夜已搞的她乐了一夜,今儿个竟是二话不说地,就抱着她娇软酥麻的胴体再次探索,弄得秦梦芸芳心飘荡慌乱,一整天下来秦梦芸不是正享受着肉欲的快乐,便是正被他所挑弄着,竟没有一点儿休息的时间,连用饭的时候都被他在穴里顶着磨着,搞到食不知味。 真不晓得香公子是怎么了?这厉害的大淫贼原就已经欲望体力过人,这几天来亲身尝试他的肉体威力,秦梦芸对这点可再清楚不过了,不过今天的他也太猛了点吧!这几天下来,秦梦芸也知道,即便是她功力高深,又是练武不辍,体力远胜一般女子,在媚术方面也颇有心得,但在极度纵欲之后,第二天也会有点儿后遗症,四肢和腰间都是酸酸软软的,差点儿使不上力,偏偏香公子带来的快乐是那么强烈,像火一般足以烧化所有顾虑,令秦梦芸情不自禁地再次纵欲起来。 「怎…唔…怎么回事…哎…好…好哥哥…」轻轻咬了下舌尖,好让自己冷静下来,秦梦芸顿时觉得浑身无力,好象每寸肌肤都酸疼起来,尤其是纤腰和大腿处,更是麻酥兼俱,软得动弹不得,恰恰反应了这几天来她和香公子有多么的荒淫。「好哥哥…你今天怎么…怎么这么悍…」 「不喜欢吗?」 「不…不是的…」两人已不知亲热了多少次,在他面前,秦梦芸再也不愿作出违心之论,「梦芸爱…爱死好哥哥的骠悍了…梦芸全身上下…每一寸地方都爱你…都爱你又狠又悍…总能弄的梦芸飘飘欲仙的…可是…可是今天你特别猛…」 「那是…」似是有些难以启齿,香公子顿了一下,好一会儿才说出口来,「因为梦芸妳该要下山了…」 「我…我不要…」娇柔地偎依着他,秦梦芸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气来,满溢的都是似水软媚,「梦芸…哎…梦芸已经离不开你了…不要赶梦芸走嘛…求求你…梦芸会…会努力侍候你的…」 「不是不喜欢妳…」轻轻地笑了笑,香公子轻捧着秦梦芸香峰的手微微地揉了揉,动作虽是不大,但秦梦芸才狠狠地搞过一天,虽是爽到一点体力都没有了,肌肤的感觉却只有更为敏锐,才一触手便娇滴滴地呻吟起来。 「我弄过的女人不少,不过呢…像梦芸妳这般媚这般美的,却是绝无仅有,连穴里都那么诱人,跟妳干的感觉真是再棒也没有了,」带着秦梦芸翻了个身,让她不再被压在自己身下,不必承受着自己的重量,香公子微微叹了口气,轻轻地又吻了她一口。 「我也不想离开梦芸妹子,想和妳日日夜夜的玩,可是今天少林为主的大队人马,已经攻上了君羽山庄。项枫这回没什么有力外援可以依恃,加上少林那边又有燕召向导,联合三派之力,以双方的实力比较而言,君羽山庄颇居劣势,或许他现在已是阶下之囚了。这项枫可是妳的大仇人,如今罪魁落网,妳至少也该下山去,亲手报了父母之仇吧?」 在心中微微地吐了吐舌头,秦梦芸到现在才想起来,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,才上香公子这儿的。 其实这也不能怪秦梦芸健忘,这香公子实在太过厉害,也太过好色,尤其他的体贴,足令任何和他玩过的女人,都沉醉在淫欲当中,再也无法自拔。被他征服之后,秦梦芸简直被满腔情欲弄的浑然忘我,什么身外之事都忘的一乾二净,只知道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,迷恋无比地渴求着香公子的施予,在他的身下尽情展现着女体无限的妖冶淫媚,尽情地承受着他永无休止的攻势,舒服的再没有其它念头,连对项枫的仇都几乎已经丢到了九霄云外,更别说是其它的事儿了,若不是香公子说出来,她连楚心要带着少林大军来攻君羽山庄这回事,都已经拋到脑后去了呢! 「那…那么…我明天就下山,下山之后,办好一些事情后,就上山来找你,好不好?」 「嗯…」眉宇之间微微地掠过了一丝奇异的神色,香公子微微一笑,「如果妳在房里找不到我,那我就在屋外向东半里的崖上,千万别记错了。」 什么都不管了,秦梦芸使出了全力,身形犹如闪电一般飞掠而去,山庄内外守着的三派弟子甚至连她的身影都看不清楚,只见眼前一花,还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恍了神去呢! 脚下奔行不止,秦梦芸这才发现,在香公子房里的这几天来,自己的功力到底有了多大的进步,现在她的轻功快的连自己都无法想象。微微地甩了甩头,将所有的念头拋到了脑后,现在的秦梦芸脑中惟一想的,就是赶快回到香公子身边…… ……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。 此刻的秦梦芸才刚难分难舍地离开了香公子那间小屋,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移开回望着小屋的目光,慢慢地往下山的山路上走去。 秦梦芸走的速度并不快,比之一般散步的农人,那慢吞吞的行路速度还要慢得多。一来接连着好几天都和香公子裸裎相见,没穿半件衣裳,以便与他毫无拘束地尽情寻欢,好不容易下了山,将那道袍穿回了身上,反而觉得有点儿怪怪的,似乎不太能够习惯;二来这几天秦梦芸沉醉床笫,实在是纵欲过度,虽是身心都似解脱般的清爽舒畅,但太过狂欢的结果,她的腰臀玉腿到现在还酥软难当,光只是走在路上,身体都似飘飘浮浮的难以掌控,更别说是要加快脚步了。 脸上微微一红,心思又飘回了山上。说句实在话,秦梦芸到现在还难以想象,自己竟会对香公子如此痴迷。 一开始的时候,秦梦芸不过只是想尝尝新,加上香公子一直对她不理不睬,连眼光都不正视她一下,更勾起了一向对自己的绝美容姿,有着极度信心的秦梦芸那不服输的意志,赌气般地非要他睬她不可;却没想到此人床笫间实力竟是如此强悍,一试之后秦梦芸便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,完全沉醉、无法自拔,差点要乐不思蜀。 幸好秦梦芸长年习武,外貌虽是弱质纤纤,娇软柔嫩一如花瓣,彷佛不堪一击,更经不住男人强力的采摘,但她的体质却是十分强健,即便是山中寒夜,也能承受得了裸体云雨相交;体能更是极为充沛,即使是香公子那般几近于荒淫无度的连续索求,没日没夜的尽情欢淫之下,对她的身体竟也只有无限酣畅,全不至于造成伤害,只是一时间的腰酸骨软,却是在所难免了。 再加上也不知是秦梦芸的体质特殊,还是以往修习房中术书的影响,或者是香公子搞出来的鬼域手段,在云雨欢淫当中,随着他的百般挑弄,秦梦芸嫩穴当中,津液竟是不断流淌、毫无干涸之态,时间不但长而且量也多,恰能应付香公子那整日整夜不断的求欢。若换成了其它女子,不是被玩弄到虚耗太过,体力支撑不住,就是搞到中途,便体液枯竭,再难承受鱼水之欢。 强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,否则她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转身回去,什么大仇都不管了地向香公子献身,偏偏这次不是日常小事,而是要报那不共戴天的父母大仇,秦梦芸若真的掉头回去,真不知道香公子会对她怎么想。 明明知道如此,自己是非得进君羽山庄一趟不可,但无论如何,秦梦芸的脚就是无法走快起来。 腰腿的状况是一个原因,再来就是她心里也不想走快。秦梦芸的心中虽也想着,应该赶快回去宰了那项枫,不然就是确认他的生死,好了结心头的一件事;但她曾经被项枫污辱过,那件事到现在还是她心头的一个结,令她虽万分想要解决,却又近之情怯,若非香公子以床笫间的实力令她浑然忘我,使之前被项枫搞出来的难过经验,变的不足一哂,几可忘的一乾二净,只怕这个结到现在还横亘在她心中,令她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此事,心头就再没有半分快乐的感觉。 除了项枫以外,还有燕召和楚心呢!燕召也曾趁她「昏晕」之际侵犯过她,偏他名义上又是自己此次得报大仇的功臣之一,虽然讨厌,却是不能杀他也不能伤他,只能任他逍遥自在,对这家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,如果可以的话,秦梦芸实在也不希望再次遇上他那色瞇瞇的目光。 至于楚心的状况,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秦梦芸不是不知道,楚心对她颇有意思,他又年轻英挺,武功也不弱,极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,本来在上君羽山庄之前,秦梦芸也曾想过,若是项枫之事了结,自己是不是就别再去闯荡江湖,干脆归了楚心,好好当一个平凡的贤妻良母算了。 但从那日被项枫强暴后,一心的自伤自怜,加上体内的不适,这念头她几乎已不愿再去想起,加上后来情移事转,秦梦芸偏又遇上了香公子,这人表面上不如楚心年轻英俊挺拔,武功实力却远超楚心之上,床笫间更是功夫了得,再加上为人又温柔体贴,让秦梦芸和他相处起来颇为放松舒服,加上他情欲需求极其殷切,对其他女子而言,虽是个缺点,但秦梦芸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正生性风流呢?还是因着以前涉猎的那些房中术书呢?这种事对她而言,竟是再棒也没有了。 愈在想这种事,愈是不想走,尤其一想到她在香公子那儿待了这么多天,和他在床上也不知搞了多少次,完全把楚心给放到了一边去,正恋奸情热的自己,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楚心才好呢? 不知怎么搞的,脚步愈走愈是缓慢,秦梦芸心头好生沉重,满满的都是对楚心的歉意,竟全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欢欣。虽说已经转到了大路上头,她却怎么也不想加快速度,不想去面对楚心那张年轻英俊的脸,偏偏又是不能不去,真教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啊! 又走了一会儿,眼见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,墙头颇有破损,血迹斑驳,显见才经过一场剧战,看来昨儿这里打的可真是热闹,光看墙头上站岗守护的少林、点苍和华山三派弟子,表面上虽在守卫,实际上却是怎么也无法专注,像是昨天已经把所有的体力都耗的一乾二净,站岗守卫都只是装个样子而已,若此时又有外敌出现,以他们的注意力来看,恐怕真会一败涂地呢! 眼见已走到了此处,自己竟还没被山庄墙头中的守卫们发觉,一面暗叹这些人也未免太掉以轻心,秦梦芸突地福至心灵,干脆自己不要大大方方的走进去,改用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方式溜进去,先到大厅顶上去探探算了。 若是项枫昨日已然当场战死,秦梦芸就留下封信,到时她连面也不用见,便能拜别楚心;若是他们擒下了项枫,自己再露面直接带走项枫,说要抓他祭拜父母灵位,想必楚心和其它人也不会为难她,而她也恰好以此为由,回避其它当面交谈的机会。只要能够摆脱一会儿,以她的武功和灵巧,事后要找到机会溜走绝非难事。 看来昨天真的打的太疲累了,守卫的三派弟子们根本是虚应故事,完全没放在心上,守卫当中可说是破绽百出,连原来庄里那些武功不高庄丁的守卫都不如。 虽说腰腿处仍有些不适,秦梦芸仍是轻轻松松地便溜了进去,守卫者毫不注意,加上她在这儿住了一个月,可说熟门熟路,没花上多久便溜到了大厅的房顶上,下面的话声刚好响了起来。 「还是先歇个几日好了,」白素平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了出来,「昨日之战白某虽未曾与会,但光听门下弟子报告,也知战况之烈,华山弟子们伤损不少,想必两派好手也是同样,就算某些人武功较高,大战之中保得身上无伤,但在激战之后,怕也已是疲惫不堪了,正所谓「强弩之末,力不能穿鲁缟」,若要立刻整军再战,恐怕有不利之处。」 「何况他此次没前来助项枫,可见其人善根未泯,若是我们穷追猛打,以众凌寡,逼得他毫无后路可退,将来武林之中,或有「不教而诛」之讥。」 刚听这话时,秦梦芸还为之一怔,昨天打的那么惨烈,白素平身为华山掌门,怎可能未曾与役?不过仔细一想,也就猜到了其中关键。 这次来攻君羽山庄,乃是以少林派僧俗弟子为主,其余两派为辅;少林既非掌门亲率大队,而是由第二代的弟子楚心领军,依江湖规矩,别派前来会合的人马,自然不宜由掌门之尊,亲自率领,白素平想必是留在后面,让二代弟子领军,等到战果出来之后,才赶到山庄来会合。 但点苍派的状况,却是颇有不同,点苍现任的掌门李含,乃前次因君羽山庄之战大败,以致郁郁以终的李牟之子,一来比武林辈份,李含比少林掌门晚上一辈,辈分上不过和楚心相当,二来点苍派和君羽山庄夙怨已深,积年仇怨之下,李含绝不愿轻纵项枫;再说自李牟死后,点苍派久不出江湖,威名远弱当年,他之所以亲来,以掌门之尊委屈在楚心之下,并不算太奇怪。 「这倒不会有多少干系。」楚心的声音微微一动,听来像是刚从椅上站了起来,恭恭敬敬地向白素平微微一礼似的,以秦梦芸的耳目之灵,厅中人的动作根本瞒不过她,虽是无法亲见,但那画面简直就像活灵活现地在眼前一般。 「这次我们要对付的不过独身一人而已,众弟子们不过是助势呼应罢了。前仗我方大获全胜,正是犁庭扫穴、斩草除根之机,这回走了项枫和项英,这两人贼心不死,所谓「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」,若不能逮到这两个主犯,让他们养复元功、恢复实力之后,再和此人遥相呼应,后患无穷啊!」 「楚少侠说的是,」一直站在末位的燕召也出言帮腔,「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这人的武功委实太高,谁也不知他会不会出山,再惹动武林风暴;何况他一向站在项枫那边,实是项枫的守护神,这回虽因梦芸小姐加以牵制,才不至于下山协助项枫,但论其以往之恶,杀之有名,绝非不教而诛。大好良机,稍纵即逝,若不趁我方初胜,士气大振之时,一举歼灭项枫等人身后的势力,恐怕就要坐失良机了。」 「这也没错。」白素平嘴上虽没说出口来,但他微微颔首,却也将态度表明了,何况一边坐着的李含,及他身旁同坐的点苍三剑,也是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,白素平以掌门之尊,虽然不喜欢遵从楚心这下辈人的决定,更是厌恶燕召这新降者竟出言相挺,彷佛他已是楚心的忠心追随者,全不将自己这些正道中人放在眼中,但华山门下一向以温和待人处事,也不想就此干犯众怒。 突地,白素平和点苍三剑似有所觉,同时起立,身影如电向上飞弹,一声「谁?」还没来得及喝出来,屋顶上头衣裳震风之声已然渺去。 知道就算现在去追也来不及了,屋内人面面相覤,目中都有惊疑之色,他们都知道,来人轻功和内功都着实不凡,也不知他已在屋顶上窃听了多久,全不露声息,当真称得上神秘莫测,确是劲敌,别说外头的弟子们绝拦不下此人,就算屋内之人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,若是落单时对上此人,恐怕也难有胜望,在这君羽山庄附近,能有这么高深实力的,怕也不过一人而已。 一思及此,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觉得,秦梦芸虽系出明师、武功高明,但要去牵制此人,恐怕也是凶多吉少,不过看他竟没来此协助项枫,恐怕秦梦芸武功虽不敌,全力以赴的结果,也令他吃了点亏。 「这下子…看来是非去不可了。」 「不错,而且要快!」看楚心还微微呆然,显是震于方才此人显示出的绝世武功,不由得心生惧意,到现在还吶吶的,连话都说不口来,这师弟武功辈分都高,头脑也不错,就是遇事不够果决明断,昨天若是他决断的快些,攻进来时也不至于连项枫父子的身影都看不到了,现在又是这样,看得燕召也急了,不得不出口帮他一把。 「能在如此近处窃听我们谈话,还不被发觉,这种功力除香公子外,再无第二人有。秘密既已外泄,若不快点解决此人,让他兔脱,日后必有祸患。」 身形渺若飞鸿、瞬息千里,快到连山庄墙头上守卫的三派弟子都没看清是人是鬼,不由得一阵阵交头接耳,但秦梦芸可管不得这么多了,她现在只想立刻回到小屋去,想尽办法也要把香公子弄走。 方才他们言谈之中虽未指名,但秦梦芸仔细听来,以厅中诸人的武功实力和江湖地位,能让他们如此忌惮、必欲除之而后快的,除了香公子外,还有谁人呢?若不是一想及此,不由得心绪微动,这才露了痕迹,以秦梦芸现在的功力,就算再听上一时半刻,只怕厅中人也难察觉。 在小屋中转来转去,每一间都找过了,偏是到处都没有香公子的身影,没一下子秦梦芸便转了出来,只急的香汗淋漓,满面皆是惶急之色,在这紧要关头,偏偏香公子却是不在,让她想报讯都找不到人,这可该怎么办才好? 偏偏愈急,时间过的愈快,正当秦梦芸急的站不住脚,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在小屋周围忙不迭地转来转去的当儿,远处大队人马上山的声音,已经是愈来愈近了。 正当此惶急之际,急的香汗淋漓,全身都热起来的秦梦芸好不容易才想起来,香公子曾经说过,「如果在房里找不到他,那他就在屋外向东半里的崖上」,看来这人不知大难将至,还在那小山崖上逍遥自在呢! 好不容易赶到了小山崖上,身后山路上大批人马已是声气相闻,秦梦芸一眼看到香公子正面对崖外,悠闲地欣赏着对面丛林风光,好不容易放下心来,双足登时一阵酸软,靠着香公子及时回身搀住,娇躯才不至于滑下地来。 「怎么了?来的这么急?」 「是…是他们…要…要来对付你…」喘息未定,秦梦芸只觉浑身似欲脱力,软绵绵地差点站立不住了。 其实秦梦芸也知道,这是因为自己闻讯之后,慌急之下,奔跑行步完全不合规矩,全力奔行之际还不觉得,一旦歇了下来,心弛意松,体内气息登时大乱,浑身酸疼难当,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了,「快…快走…」 「谢谢妳了,」香公子扶住秦梦芸,让她挨在一边的大石上头,看着远方烟尘微微一笑,「果然还是来了。」 「你…你早知道…」听到香公子这句话,秦梦芸可惊呆了,他不但没有一点惶急之态,还好整以暇,一幅早知如此的模样儿。 「他们既灭了项枫,怎么可能会放过我?」香公子冷笑,「别人不说,光是燕召就绝不可能容我续留世上,何况对点苍门下而言,有我留着更如芒刺在背,至于少林和华山这两派人马呢,也绝对不想大战之后,犹留后患,所以从妳落入我手中时,我就知道迟早会有今天这一仗了。」 樱唇微张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秦梦芸这才知道,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,香公子偶尔会面有思索之色,看来他是早对今日之战有所准备,而他之所以要自己下山,其实是心疼自己,不要她卷进这场激战当中啊! 慢慢地偎着大石喘了几口气,好不容易才把体内气息初步安定下来,表面上再看不到任何一点急赶之后功力散乱的模样,秦梦芸举首望去,只见一大片人马急驰而至,领头的乃是一票少林弟子,光从步履之沉稳、行动之便捷来看,便知这队少林僧服色虽只是二代弟子,功力却着实不弱,绝不输任何武林好手。 看到领头的队伍停了下来,正整理队伍、布起战阵,香公子却是连动也不动,悠悠闲闲地看着山崖对面,彷佛被什么美妙风景吸去了注意力,竟就这么大剌剌地任敌人在背后布阵,连看都不看一眼。 秦梦芸虽知这队少林僧实力不弱,但以他们的实力武功,却多半非香公子对手,而且他们也不至于就这么强攻过来,以武林正派自居的侠义之士,必定会等到白素平、楚心、李含等领袖来到之后,才会动手,现在的香公子虽是看也不看背后,大剌剌地像是极为托大,现下秦梦芸却还不怎么担心,之后大队齐聚,才是最伤脑筋的时候,香公子武功虽高深莫测,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,好汉敌不过人多,就算她出手帮忙,可面对三派精锐大集,要杀出一条血路,实在是难之又难啊! 秦梦芸虽是撑着表面上淡淡然不说话,香公子也是动也不动,像是全心全意地看着对面风景,一点儿急躁之态都没有,但这票少林弟子可等不下去了。 昨天一场激战下来,项枫一方虽是死伤殆尽,正道一方却也伤亡不少,与项枫狐鼠一窝的恶徒们虽是无一漏网,偏偏就走了主恶项枫父子!他俩失踪的如此神秘,让大战之后的名门弟子们,可都是憋了一肚子气,虽是疲累不堪,但听到还有恶徒可打,却也是个个跃跃欲试,想把肚子里那口气给全放出来。 这下倒好,他们大队人马已至,称得上人强马壮,气势威猛慑人,原想着对手若非逃之夭夭,便是全力戒备,说不定还想先下手为强,没等到楚心他们上来,便要打上一架了。可对方的举动却大出众人意料之外,对他们的人强马壮、声势惊人,竟连头也不回,看也不看一眼,还好整以暇地欣赏风景,气派悠闲,全不当身后有一大批人马存在的样子,真正说得上是目中无人。 而在他身边的秦梦芸呢?此刻的她也是斜倚大石,连招呼也不打一个,像是全神贯注在这香公子身上,不及其它,难不成这人当真厉害至此,让秦梦芸连在这己方占尽优势的当儿,也是全神贯注,不敢一点儿恍了神吗? 香公子是沉得住气,秦梦芸也没有妄动之图,倒是这批少林僧受不了这凝着的气氛了。他们都是掌门以下的第二代弟子,一向在少林寺中清修练武,每一个的武艺都是寺中一等一的好手,偶尔下山办差,也从未遇过什么难关,只要亮出身份,凡正道中人都敬佩有加,说得上是群天之骄子。 偏偏这回下山,却是什么都不对,先是攻君羽山庄时,竟陷入了难以想象的苦战,对方武功不高,却是久经训练、合作无间,苦战虽胜,他们之中十个倒有五六个带伤;偏偏苦战之后,却又扑了个空,敌方主恶的项枫父子早不知溜到那里去了,明明之前大战之时,还看到项枫在墙头督战的,偏是消失的如此神秘,全不留半点儿线索。 一场苦战,偏是难竟全功,这些呕气事儿,原已经够令众人为之气满胸膛、好生不忿,偏偏接下来遇上的这个家伙,明知大队人马到此,却是不动声色,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,背对着他们的身影甚至于一点儿戒备也没有,和昨天君羽山庄的戒备森严全然相反,光看着就让人生气。 气怒之间,时间感觉上就过的慢了,也不知后队的楚心师兄是怎么搞的,到现在还没有到,领队的一个少林僧已是忍不住了。 拋了个眼色,示意身边的人不要妄动,那少林僧人一边走向前去,一边挥舞着手中沉重的禅杖,带起了呼呼风响,杖上金环不住相击,金铁之声时作,劲风如刀割面,强猛刚烈的劲气竟似已离杖而出,笼罩了半个山崖,几个才刚赶上来的点苍华山弟子立足未稳,受不住如此之威,竟被逼退了几步。 全力平息体内气息乱流,动也不敢动上一下,生怕露了馅,露出了衰败之色,秦梦芸表面上虽是安祥,实际上却是心惊万分,这少林僧法名澄慧,在少林寺第二代弟子中,乃是数一数二的高手,武功灵巧变化和内力修为方面,虽尚不如楚心,但在外门功夫和膂力方面,却是远远过之,乃是二代弟子中的第一把好手;而澄慧所使的这根禅杖,也非凡品,乃是匠人精心打造,重量远比一般禅杖要重上数倍,加上他研习少林疯魔杖法久矣,禅杖在他手中使将开来,无论攻守均无隙可乘,即便只他一人出手,也有千军万马之威。 为了对付香公子无声无息、出手全无半点征兆的打法,当日在少林寺中,众人便想到要以守为攻,慢慢磨耗他的功力,再俟机一击得胜。若是高明如秦梦芸也牵制不住他,还让这香公子出手的时候,第一个便是这澄慧动手,他的疯魔杖法使得熟习而流,攻守均没破绽可寻,若是使出全力、死守不攻,就算香公子武功再高,也足以拖住他百招以上,这段时间足够让少林派摆开镇寺之宝,著名的「十八罗汉降魔大阵」,在十八位澄字辈高手结阵之下,只要能将香公子困在当中,阵势发动之后,他便有移山倒海之力、开天辟地之能,也要困死阵中,再无活命之机。 这阵法当日秦梦芸也看过少林派使用,当真是毫无破绽可寻。那时秦梦芸还在心中暗叹,少林果然不愧是久执武林牛耳的天下第一大派,光看这个十八罗汉降魔大阵,进退合宜、阵形厚实,一旦摆布开来,真称得上没有一点破绽可寻,令她不禁心花怒放,有此绝艺可恃,看来无论对手如何高明,这一仗都可制必胜。 但现在的秦梦芸一心都悬在香公子身上,当日的欣喜,到了此刻全变成了惊骇,偏偏体内气息才刚勉强抑制下来,才一心急之下,差点又牵动了体内气脉,变得翻腾不定,秦梦芸只觉体内气息一阵乱涌,想要开口提醒香公子小心,偏偏口是开了,却是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。 眼见澄慧愈走愈慢,走到香公子身后数步之处便缓了下来,每一步踏下,都踩出了一个深深鞋印,禅杖挥舞之间更是风声险厉,显见用上了极强内力。澄慧久历江湖,未逢敌手,虽对自己有着无穷信心,但看李含等人对此人极其忌惮,也知这香公子是个极不好斗的魔头,此时实际见到,这人武功深浅还看不出来,沉着稳定的修养却着实过人,绝不在寺中几位前辈师伯叔之下。 香公子在武林中声名不着,澄慧原先心中还有些儿不在意,以为不过是李含燕召等人惊弓之鸟,难免夸大其词,把这人夸到了天上去,香公子就算武功不凡,也不可能厉害到这等地步,早准备好好和这人见上一阵,便是不胜,也要杀杀他的锐气,教他知道天下有人。 但到了此刻,原本心高气傲的澄慧却有点儿进退两难了:要继续前进嘛,这香公子虽是连头也不回,浑身上下却自有一股深沉气息,一走近便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、加强戒备,此刻的澄慧手上虽是招式连绵,其实脚下已愈来愈难跨出步子;但连交手都还没有,表面上自己又似占尽了上风,若他选在此时后退,那可是怎么说都讲不清楚了,身为少林高弟,岂有这样连过招都没有便败退之理? 旁人只见澄慧手中禅杖愈使愈是流利,气势迫人、威势无穷,杖上金环之声也愈来愈是响亮助威,脚下步子更是愈动愈见稳健,杖风虽是威猛无畴,却全没有一丝躁意,那杖原看着势若游龙、盘旋飞舞,一道白龙周旋飞行,衬着其中澄慧黄衣衲袍,周身护的再没一丝破绽,明明是件死物,在澄慧手中竟似活了一般。 到后头使到劲处,连是人是杖都看不清了,只见那禅杖舞成了一片白光,光中更不见澄慧身影何在,只见白光范围愈来愈大,风声凌厉、劲道慑人,看的身后的点苍和华山弟子们忍不住叫起好来,少林派的晚辈弟子也不禁鼓掌助威,辈分较长的弟子虽较能自持,不好自家人赞自家人,但看起来澄慧总是占了上风,表情上却也是喜容满面,却没人看出澄慧心中实是踟蹰不安、进退两难。 就在众人叫好之间,楚心、白素平、李含等人已纷纷赶至,已列在阵前。听得身后声息有变,知道楚心师兄等人都已到了,澄慧心下一紧,不自觉地前进了两步,这下他可没理由回去了,己方的大将已到,自己可绝不能先失了士气。 正当澄慧打算再向前几步,好和香公子斗上一斗的当儿,香公子身影轻飘,不知何时人竟已出现在他眼前! 众人眼前一花,原本舞成一团的白光,此时已然消失不见,只见香公子傲立当场,原先气势迫人、威武如山的澄慧,却是登登登地连退了好几步,连停也停不下来似的,一直退到了己方阵中,神色灰败、步伐虚软,才刚退到己方阵中,回到了几位师弟身前,澄慧雄伟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,靠着两位师弟扶着才不至于倒下来;原本在他手中的那根禅杖早已脱手,不在澄慧眼前,却是直直地插在香公子身前,入地寸余,禅杖上头油亮亮的,映着日光,光亮一如神兵,虽没有人扶着,却是立的再挺直也没有了。 完全想象不到会是这种结果,原先的加油叫好之声顿时烟销火灭,山崖前一片静肃,连刚刚到达的楚心等人也为之呆然。 虽不至于像一些少林弟子们那样目瞪口呆,但秦梦芸心下也是惊骇无比。原先在她的想法,这澄慧纵终不敌香公子,但他的疯魔杖法守的滴水不漏,香公子要想胜他,也得过了数百招后,才能等到澄慧气力放空,找出杖法中破绽,一击成功。没想到香公子竟像完全看不到那禅杖化作的一团气势逼人、极有威胁性的白光,轻轻松松地便「走」了进去,踱到了澄慧身前,那飞舞的禅杖竟连碰也碰不到他一片衣角。 只见香公子左手戟指轻点,轻描淡写地在澄慧双肩肩井穴处一点,又如游蛇般滑过澄慧颈子,在他颈后大椎穴上一下轻戳,举手投足间轻描淡写,就好象对方不是正将禅杖舞的滴水不露的澄慧,而是个木头人,正任着他随意练习打穴一般。 肩井穴受袭,内息登时受阻,澄慧立刻便双臂无力,禅杖脱手,再加上颈后大椎穴落入敌手,登时浑身无力,只觉随着对方力透经脉,不由自主地双足一软,竟是强撑也撑不住,差点就要当场向他跪倒。然后香公子衣袖一拂,轻轻巧巧地便将澄慧给推了回去,同时脚下轻轻勾住了禅杖,微微一点,原本就要落在地上的禅杖,在他脚上滴溜溜地一转,竟奇迹似地立了起来。 直到看到这儿,秦梦芸才惊觉到,这些动作说来极缓极慢,在眼前缓若老牛,不像比武较艺,倒像是江湖把式表演似的,但实际上却是快若闪电,眨眼之间已完成了全部动作,澄慧舞的犹如泼水不入、精微无比的疯魔杖法,在他眼中竟如小儿玩耍一般,全没半点威胁;若非像她这等眼力,就算是眼前的白素平、楚心、李含等人,只怕连澄慧是怎么失手、怎么退回自己阵营去的,都看不清楚吧? 想到这儿,秦梦芸不禁寻思,上回自己暗算香公子时,也是眼前一花便落了空,当时他是不是也是这么轻而易举地制住自己呢?这香公子的武功如此诡异,完全不像她所曾见任何一派的武功…秦梦芸陡地想起,师父当年曾经提过,早已式微的魔门有一套武功,名之「片地存身法」,只要修到极处,便可进退自在,无论敌方多少人出手、招式如何浑融无破绽,也可轻轻松松地避开敌方攻势,只是这套武功太过精妙,魔门鼎盛之时也无人能修到七八成功力,更遑论式微之后,这套武功虽是神妙,却只能成了绝响。难不成这香公子所修练的,正是这套武林失传久矣的奇门武功吗? 想到片地存身法,秦梦芸不由得心中一动,她两位师父都是正道的绝世高人,对魔门种种技俩都下了一番苦功研究,但对这奇妙武功,却也只见过一回,对方虽只有两三成功力,那一战对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而言,却已是难得的苦战,两人虽是合力出手,却是靠幸运才勉强获胜。 事后两人虽是耗费心思、百般钻研,对这套武功仍是只知磷光片羽,虽然两人认定,若以佛门的「六道神通」,加上道家的「梦蝴蝶」两种心法融合,或可把握住对方身形,藉以对抗这套奇学,但一来没能真的试验过,二来这片地存身法也已消失武林多年,多半是没有再度遇上的可能了。 对这段轶事,不只是秦梦芸,连师兄清源都只是听过就算,毫不关心。何况秦梦芸虽也自幼修习这两套心法,但她天资虽高、用功虽勤,终究太过年轻,功力造诣未至,虽知其中诀窍,却也无法使用,却没想到如今真会遇上这套武功。 想的心中一甜,秦梦芸神色虽保不变,芳心中却微微溢出了一丝甜意。 本来以她的武功修为,应该还不至于能够看透这片地存身法,方才却能将香公子的行动尽收眼底,显见功力大进,若不是和香公子床笫缠绵之中,阴阳双修,颇得裨益,又怎可能有此进境呢? (15) 睥睨群伦地环视众人一眼,连秦梦芸的表情反应也没放过,嘴上微微一笑,香公子一脚轻踢杖侧,禅杖向上一跳,犹如宠物跳上主人怀抱中般轻柔,已落入了香公子手中,众人还来不及反应,只见香公子右手轻轻地一甩,那沉重的禅杖已经离手飞出,如虹一般,直直向着澄慧飞去。 香公子手上不过微微一抖,沉重的禅杖飞速却是似慢实快,竟连一点风声也不带,待正道众人发现时,禅杖已经飞到了眼前。 看到这一杖飞回,原还站在前边的点苍华山两派弟子,竟如不约而同似的避了开来,好象排好了行列般任它通过,让那不带丝毫风响的禅杖,向着澄慧直飞过去,中间再也没有丝毫阻滞。 虽说心下不免暗骂点苍华山两派弟子没有义气,不够正派作风,但少林弟子卫护同门心切,可不能像他们一样退避三舍、逃之夭夭,虽说香公子武功着实诡异,这禅杖飞天而来,却不带半丝风声,诡异至极,天才晓得其中有什么机关,去阻那禅杖的人十有七八成也要倒上大楣,可澄慧已经败下阵来,少林门下虽是无人看清他是如何败阵,却知道他神色灰败、手足发颤,显然败的凄惨已极,多半还负了内伤,绝受不住这一杖之力,澄慧的几个师弟明知不敌,却无人退缩。 澄慧只见眼前一闪,两位师弟澄平与澄静已分持戒刀拦在身前,手中戒刀扣得极紧,显是要以身相卫,绝不让这飞杖伤到他半点。澄慧一方面心思仁厚,绝不愿同门师弟因己受伤,二来也知道以香公子的实力而言,这一杖他们绝拦不住,正想出口要师弟们退下,偏偏那禅杖速度极快,他竟连呼出声音的空隙也没有。 眼见禅杖已飞到眼前,两位师弟戒刀同时出手一拦,风声狂作,刀网当中登时逼得水泄不通,偏偏那直直飞来的禅杖,之前一点儿异样也没有,竟到此时此刻,才生变化。只见那杖来势犹如神龙夭矫,竟像活物一般,顺着戒刀劲道,在刀光中旋绕了半圈,犹如飞龙伸展一般,轻而易举地避过了两把戒刀的刀网,斜插在澄慧身前地上,杖上金环激响声中,这禅杖 16 作者:弓长小月 (16) 幸好此处虽难见阳光,但倒不是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,若是待得久了,习惯之后,总还能见物。也不知待了有多久,一直回想着好不容易才惊魂甫定的秦梦芸回头一看,又狠狠地吓了一跳,香公子竟伏在地上,直到现在都还爬不起来!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,秦梦芸只觉触手处肌肤冰冰凉凉,全没正常人该有的体温,就好象血气已失了大半一般。 直到翻过了他身子,秦梦芸冷不防打了个寒噤,吓得都快哭了出来,此刻的香公子不只是双眼紧闭、面色铁青,全无半分生人模样,更骇人的是脸青唇白的面孔上头,口鼻内还不住淌出血丝来,五官纠结,整张脸似都被体内的痛楚弄到皱在一块儿,若非那不时抖动的脸颊,显示出香公子还清醒着,只是全心全意都放在忍耐体内的伤痛上头,痛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,秦梦芸还以为香公子伤痛交加,已晕过去了呢!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都已经伤成了这等模样,竟连哼都不哼一声。 手忙脚乱地撕下一片衣裳,好帮他拭去脸上的冷汗和血水,秦梦芸急的真想放声大哭,这儿光线晦暗,几乎可说是不见天日,阴阴冷冷的,就算秦梦芸武功极高,若光只她一人在这儿,也要吓的手足酸软、怕的逃之夭夭;偏偏自己惟一能够倚靠的香公子,现在却伤成这幅模样,连靠自己站起来都没办法。 又痛又怜的秦梦芸知道,这一定都是为了她:以香公子的功力,再加上变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,虽有七大高手围攻,要伤他也是难上加难,至少要等到两三千招后,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缓慢下来,如果不是为了前来救不小心失足落崖的她,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,硬挨上对方几招。 偏偏还不只是挨招而已,落下来时的动作,步步都干系两人性命,就算是拚着伤上加伤他也非得全力施为不可,绝不可能有所保留,就因为如此才让香公子原运功压下的伤势加重,一落实地,紧绷的心一松,那伤势便在体内全面并发,痛的连香公子这等人物也要当场倒地不起,偏偏罪魁祸首的她,还像个没事人似的,在旁边想东想西,为方才的惊险心惊胆跳,完全没有发觉身边的人内伤重到爬不起来,若她早一步发觉、早一步想方设法为他救治,只怕香公子的伤也不会严重到这地步吧? 一边在心中气骂自己,一边慌的手足无措,这儿前不着村、后不着店、上天无地、下地无门,可真是一点儿助力也找不到了,秦梦芸又慌又急,心慌意乱之下,差点想要探头出去大叫个几声,崖顶楚心等人大概还没走,如果现在出声呼叫,至少也能叫下几个人来。虽然现在是敌非友,可他们正道中人,总不会当真见死不救,就算没得救了,只要有个人能说话,也总比自己在这儿手足无措的好啊! 「呃…」也不知是不再用力,体内伤势微有舒缓,还是秦梦芸情急之下,动作全无以往的温柔纤细,粗鲁到连他也抵受不住呢?香公子终于睁开了眼,只见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带雨,连抚着他脸的纤手都一颤一颤的,怎么也稳不下来。 「你…你醒了…你终于醒了…」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张开了眼睛,瞳内却是空虚无神,秦梦芸真吓的六神无主了,若不是香公子伤重不起,此时她绝不能伤心到失神,强自抑着不敢放声,心内的伤痛勉强还能抑制少许,只怕秦梦芸还真会吓晕过去,「痛不痛?还痛不痛?我…我会不会太用力了?」 「还…还好,别作声…这儿…这儿离崖顶不算太远,若太大声…会被听到的…」连声音都变的微弱无力,幸好口中没再溢出血来了,香公子示意秦梦芸扶起了他,「那边…那边有扇门,我们…先进去再说…别留在这险处…」 一边走着,秦梦芸一边喘息,此处虽是荫凉,但她额上的汗水却没少流上一点。一来她自己原先疲惫未消,赶着上山报讯时又走岔了气,虽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会儿,大体上调匀了内息,不致于走火入魔,但体内气息鼓荡尚未止息,却又接着和楚心及燕召动手,直到此刻,她体内气息都还有些紊乱。 但再怎么难受,也没香公子这么惨。白素平武功为来此众人之首,那一掌之力岂是好接的?加上为了来得及救秦梦芸,香公子转身背对白素平,借他这一掌之力疾驰,为了怕减慢速度,香公子一点力都不敢运到背上,竟纯靠着奔驰的速度,及扫向楚心燕召两人的流云双袖,卸去白素平的雄浑掌力。 虽是勉强散去了三分力道,但这一招可还有七成劲挨在背心,香公子内伤之重可想而知;加上他身负内伤,还不知自爱,在半空中运气转身,还要使一记劈空掌,才能卸去力道,虽让两人平安落地,自己体内却是伤上加伤,此刻的他连走路都无法自主,非得靠秦梦芸扶着才能动作。也怪不得此处虽荫凉舒服,秦梦芸却已是汗流浃背了。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,现在走来却似百里千里一般遥远,好不容易带着香公子走进门内,将门掩了起来,秦梦芸只觉浑身虚瘫,竟再走不动一步路了,靠着门就这样坐了下来,闭目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 才想要好好休息,突地耳边风响,像是有什么暗器从身边飞了过去,秦梦芸警醒地弹起身来,摆出了架势。 直到此时她才睁眼望向四周,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骇,此处对她而言并不陌生,当日她在林间遭项枫奸污之后,便被他带进了地道当中,一直走到了石室里头;之后又装晕给燕召大占便宜,然后才随着他走地道出来,这君羽山庄底下的地道,走过两回的她可清楚的紧,偏偏眼前景象,却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过来,连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个、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颗,难不成这儿竟是君羽山庄之下的地道吗? 虽是不甚光亮,但秦梦芸内力深厚,眼力更是过人,微微环视一下,她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无差,此处的确连接着君羽山庄的地道,只是地上苔痕遍布,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,信道一边还有几块石头挡着,该是从顶上石壁中间崩落的,留下来的缝隙不宽,虽不致于难以通行,要穿越却也要花上一点儿功夫。 直到此时,秦梦芸才放下心来,项家父子之所以漏网,必是溜进了地道里头,若在此处遇上了他们,香公子内伤极重,绝对是无力应敌,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,那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!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,秦梦芸转身一看,登时泪流满面,扑到香公子身上的娇躯不住颤抖着。或许是因为重伤后又被移动吧?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刚才的情况还糟,甚至已经无法保持清醒了,七窍上头的渗血情况虽是止了不少,却不像是情况好转,反而像是体内血已经流干似的,肌肤浮起了一片白惨惨的颜色,整个人像似已晕厥了过去。 虽还是心慌意乱,不知该怎么办才好,但到这山穷水尽之处,再没旁人可以依靠协助,秦梦芸反倒变得镇定下来了,她知道,如果现在连她都无法保持冷静,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,全想不出任何一点方法救他,到时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。 突地,一个念头浮上心湖,虽是明知香公子晕去,绝看不到自己的反应,秦梦芸仍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儿。这方法实透着邪,若非到这生死关头,打死秦梦芸也是不敢去想的,但仔细想想,也没其它办法了,最多是死马当活马医罢! 轻手快脚地将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来,很快的,那还沾着秦梦芸体香的袍服,已变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垫褥。幸亏这儿没旁人在,又太过阴暗,若换了个较亮的地方,秦梦芸只怕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呢! 轻轻地拍了拍香公子冰凉的脸颊,甚至还将娇躯贴了上去,一双高耸娇挺的双峰,在他冰凉的鼻头轻轻拭擦着,一方面为他维持体温,一方面也想弄醒他来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香公子才似回光返照般醒了过来,虽是重伤之后,加上此处只靠着夜明珠的微光,视线不算清楚,但他眼前却是一片香艳旖旎之态,秦梦芸一丝不挂,羞的脸红耳赤,若非面上又是担忧又是惶急,减弱了不少娇媚之态,这模样可真教人为之欲火狂升呢! 「梦…梦芸妹妹…对…对不起…」 「好香公子,你可醒了,」知道他清醒的时刻不多,秦梦芸把握时间,强抑羞意,其它的事情全都不管了,「你…你身上的伤好重…可梦芸…梦芸只知道一个法子来…来治你的内伤…」 「我知道…」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,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,声音又弱又低,「谢谢妳…梦芸妹妹…妳想怎么做就…就怎么做吧…」 羞的娇躯微微发颤,秦梦芸转过了身来,和香公子转成了69式,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裤,纤手轻轻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头丧气的肉棒,稚嫩地套弄起来。光从那先前交欢之时火烈灼人、烫到难以想象的肉棒,此刻竟是冰寒无比,像是里头再没一点血气了,便足知香公子内伤之重,绝不可再有所拖延。 套弄了好几十下,但不知是香公子伤势实在太重、失血过多,体内血气缺乏呢?还是这儿气氛不好,实在不是浓情蜜意的好地方呢?那肉棒竟仍是软绵绵的,毫无挺立之相,看的秦梦芸又羞又是心急。 虽然仍旧不停套弄着,但秦梦芸却没有办法专心,她虽也想放开一切,干脆将脸蛋儿也凑下去,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主动吮吸之下,保证能让香公子立起雄风,但这实在是太羞人了,以往秦梦芸的小甜嘴儿虽也曾被男人「用」过,可那终究是被别人强上的,秦梦芸可从没主动用樱桃小嘴来「服侍」男人那肉棒过,虽已到了最后关头,可娇羞稚嫩如她,终究还是拿不定主意啊! 正在踌躇之间,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,电殛一般直冲脑门,猝不及防之下,娇躯一阵紧绷,随即酥软下来,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,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,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,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,随着秦梦芸的娇声喘息,不住地喷在香公子的肉棒上头。 气的真想骂自己,这是什么时候了?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呻吟喘叫,连正事都忘了做,但嫩穴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,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,香公子的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,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,但那冷热间巨大的对比,感觉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,十分爽快。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,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,全没半分急色模样,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柔地描画着,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穴肉,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,却是比平常还要有冲击性,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,弄得秦梦芸差点儿浑然忘我,纤手虽仍不停地套弄着,口中却是娇声不断,舒服到差点儿连少女香唾都要流出来了。 「慢慢来,别紧张…来得及的…」虽是没有出口,但香公子的想法,却像是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,秦梦芸虽没回头,却是一清二楚,那舒缓让秦梦芸原本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,也慢慢地轻松了下来。 知道香公子是为了要助自己一臂之力,才不管体内伤势犹重,仍痛到难以动弹,还是伸手抚爱着她,慢慢地将她心中的紧张袪除,好让她轻松下来,更好动作,秦梦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甜蜜。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,秦梦芸所想到的最后手段,就是两人阴阳交合,由香公子施行采补之术,在秦梦芸自愿的奉献之下,她丰沛的元阴精华,要用来疗治香公子的内伤,该当是绰绰有余。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,若在仅有香公子肉棒硬挺,而秦梦芸的肉体还没进入情况时施行,先不说女方尚未动情,就算急着想献上阴精,供其采吸,只怕高潮泄身之趣,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;再说当香公子体内气血充盈的时候,那肉棒可真是雄伟壮大,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承受,即便是秦梦芸的天赋异禀,弄起来也是又舒服又难受,就算他现在血气流失,肉棒撑不到那么大,但虎老雄威在,若女体动情不足,云雨起来乐趣可就不多,更别提采补之际女方所受的苦楚了,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,务要将她的情欲也撩拨起来。 但在这方面,香公子的经验可要比秦梦芸多上太多了,虽是生死存亡之际,但香公子仍是沉着一如往常,他非常明白,在床笫之事上头,愈急愈难投入、紧张只会坏事,因此他的手法比平时还要温柔得多,慢腾腾地触弄着她温热的娇躯,温柔地将秦梦芸体内逐渐贲张的欲火,给慢慢地撩动起来。 被香公子的手段弄的一阵舒畅,背脊处不住娇颤,秦梦芸登时眼前一茫,差点忘了此行目的。意乱情迷之中,浑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,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完全操控了她,当秦梦芸发觉的当儿,她纤巧的舌尖,已点上了香公子的肉棒棒身处。 虽仍是含羞带怯,但在异性的挑弄之下,秦梦芸只觉穴里已渐渐潮湿了起来,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,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,但那种异样的快感,却丝毫没比平常弱,弄的秦梦芸娇躯不住抖颤,偏偏穴上传来的滋味,却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,让秦梦芸的肉体像条被钓饵诱引的鱼儿一般,若即若离的在香公子身上抖颤不止。 随着那股火焰愈发炽旺,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冲垮了,秦梦芸缓缓地探动蓁首,温热灵巧的小舌,不知何时起已在香公子的肉棒上头来回舔舐不休。 彷佛在迎合秦梦芸香艳的服侍,香公子那肉棒血气渐增,秦梦芸舔舐之间,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,就好象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,烧个不休,在她眼下,那肉棒逐渐挺硬的模样,当真愈看愈是可爱。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肉棒一般逐步挺拔,那诱人的样儿令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,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,在本能的操控之下,动作愈来愈是熟练,也愈来愈是缠绵,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,带着少女香气的汁液,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升的肉棒上头,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,贲张的肉棒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,闪亮亮的,惹得秦梦芸不禁驰想,当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时候,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淫靡模样,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干舌躁起来,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的秦梦芸了。 「啊…好…好哥哥…慢…慢一点…」再也忍受不住,秦梦芸终于出了声。虽是重伤之余,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,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,连舌头都出动了,在她潮滑软嫩的穴口处来回轻舐,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嫩穴当中,轻挑慢捻着,虽是刺激无比,却嫌不够深入,穴内那空虚感酥的让秦梦芸差点无法自制。 一方面是因为香公子的肉棒还不够硬挺,怕还不是使用采补之术的时候,再来也因为被香公子逗的实在太过火了,秦梦芸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,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侠女的外衣,将香公子肉棒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,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,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,在肉棒棒身处上下搓动着,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,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淫乐时还要放纵。 此刻的秦梦芸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,再管不住自己了,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,若再这样下去,她迟早会被弄得情欲如焚,无法自主,要是她一个不小心,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肉棒,出了差池岂非前功尽弃? 「别…别弄那么火…唔…舒…舒服死梦芸了…梦芸…梦芸抵受不住…抵受不住的…若…若是咬伤了…可怎么办才好…」 「美人口中死,做鬼也风流…」香公子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,那声音就好象不是从耳朵,而是从穴里头传过来一样,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,就让她穴里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,「而且…而且我也想被…被像梦芸妹妹这样的美人给…给咬死呢…」 「一…一点都不正经…」声音又软又甜,秦梦芸浑身都热了起来,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,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情欲之火的燃烧之下,「再…再这样梦芸…梦芸就要…受不了了…」 「够…够啦…梦芸妳已经够湿啦…可以爽了…」双手剥开秦梦芸紧翘的臀瓣,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秦梦芸水滑潺潺的嫩穴,动作虽然不大,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,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,便如此甜蜜、如此美妙,好象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,「妳好多水喔…舔都舔不干…唔…真甜…」 听到香公子这样的调笑,秦梦芸哎的一声轻嘶,只觉体内轰然一声,理智已经涓滴不剩,纯粹的欲火已完全占领了她。 也不知香公子从那儿来的力气,双掌轻轻贴上了秦梦芸的圆臀,将她向前推去。完全没有抗拒,秦梦芸驯服地任他推送,她知道,而且正渴望着,敏感的肉体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,正主动寻找着那可以满足她的宝贝。 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,那津液不住轻吐的嫩穴,慢慢对准了已经挺起的肉棒,秦梦芸闭上了眼儿,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,感觉那温热正一寸寸地占有着她。 其实秦梦芸是多么想一坐到底,好结结实实地享受瞬间被占有的快感,但这姿势她可是有经验的,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,虽是舒爽已极,可事后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!是以虽是欲火攻心,对性爱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,她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,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,好让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。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,秦梦芸满足地闷哼一声,一双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香公子平伸的手中,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,将一双香峰完全向前挺去,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,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,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! 只可惜地道里头,只有夜明珠的微光,实在是不够亮,眼前也没有镜子,加上被快感冲的眼前一片茫茫然,虽是娇艳无伦的美态,但秦梦芸自己却看不到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,实是再可惜也不过了。 「太…太棒了…好…好哥哥…唔…好丈夫…你是最好的…梦芸爱…爱死你了…啊…」 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,加上双手都落在香公子掌握之中,身体更不好移动,但秦梦芸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,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男儿,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,不断向他奉送。 或许是先前的口舌服务发挥了效用吧?虽因伤后血气不足,香公子的肉棒并没涨的十分热烫酥人,更没以往那般粗壮,但却还有着水准以上的长度,好象比以往还要长上少许,娇躯才刚沉坐下去、圆臀才刚触到香公子的腿上,秦梦芸娇甜柔媚的淫声已忍不住脱口而出,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香公子的掌握!那滋味美的秦梦芸不住娇吟,像是尝到了无法比拟的山珍海味一般。 「好…好棒…唔…嗯…美…美死人了…哎…要…梦芸要丢了…啊…好舒服…唔…太…太美妙了…啊…」 看秦梦芸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时的销魂滋味,竟咬着牙再不上下套动,而改以纤腰画圆的方式,让脆嫩的花心紧紧贴住肉棒顶端,不住旋转摩挲,切身承受那刮弄;嫩穴处也紧紧缩起,犹如生了千百张小嘴般,不住啜吸着那肉棒,热情的像是要用整个肉体去紧偎、去感受他的存在,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,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响起,愈来愈是娇软媚荡,令听着的人骨子都酥了。 亲身感觉着秦梦芸那肉体的炽热,穴里春潮泛涌,知道这敏感的女孩已经动情,可以承受他的采撷了,香公子一面缓缓运功,一面将双手移到秦梦芸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,紧紧贴着,好能更完整地感觉她的热情。 忍到此时,其实香公子也已将近油尽灯枯,他内力虽然不弱,还胜白素平一筹,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,功力之深厚不同凡响,他虽内力胜之,但相差也极有限;偏偏为了加快速度,好赶得及救秦梦芸,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运力相抗,还特意散去护身内劲,好能更完整地借力远扬,挨的可真是不轻。 若换了以前,打死香公子也不会这么做的,但从秦梦芸娇躯腾空时起,一股难以想象的感觉,瞬间迷蒙了香公子的理智,也不知为什么,竟会主动干这么愚蠢的事,他也不知自己是真动情了呢?还是因为误会了秦梦芸,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驱,致使一时冲动,差点连命都丢了呢?香公子到现在还无法知道。 感觉肉棒头处微微一麻,脑中已是空空荡荡,体内的感觉更是愈来愈空虚,要靠着感觉秦梦芸不住扭转的娇躯、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呻吟,才不至于失去意识的香公子心中一喜,就算脑中一片空白,但经验丰富的他本能地知道,那已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。 说句实话,虽说他和这绝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,两人的肉体合拍已极,对彼此的敏感地带再清楚也没有了,但随着秦梦芸因双修之法而功力深进,体内媚功造诣也更上层楼,虽说胴体仍是敏感无比,绝忍不住他的挑逗,敏感娇嫩的花心处,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,但要搞到她泄身,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 说句实在话,若不是秦梦芸咬牙苦忍,在花心处紧紧包住肉棒的状况下,还忍着不上下挺动,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,好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处,能持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,承受着那强烈到彷佛每寸神经都不断被电殛一般的快感,好确保他能够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头,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间呢! 感觉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象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,秦梦芸胴体剧颤,不住抽搐着,彷佛要把体内所有的精力,全都随着阴精一同丢的一乾二净似的,嫩穴自主地紧紧吸住了肉棒,像是再也不肯放松一般。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失血过多,肉棒处仍不如往日灼热,冰凉凉的反而更有感觉呢?还是用上采补之道的当儿,那种手段比之平日欢爱全然不同,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,是否真会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呢? 秦梦芸只觉,这次高潮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,他的肉棒彷佛变冰了一般,不住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头,刺激无比的钻啄感比以往可要强上了千百倍,钻研的力道也愈来愈深入,那吸力之强,像是可以吸进她骨髓里头,明显地是想要将她榨干一般。 那种刺激非但没半点儿降低她的欲火,反而令她泄的更快、更舒畅、更没办法止住,还不只是阴精,穴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猛烈喷泄出来,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,爽的整个人好象都晕沉沉的,舒服到如登仙境,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,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,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,阴精更是流个不停,娇躯充斥着强烈的畅快,彷佛再没有个止境了。 「好…哎…好哥哥…唔…美…美死梦芸…啊…好…好深…你…弄的…弄的梦芸好爽…哎…又…又要丢了…又丢了啦…啊…好哥哥…亲亲哥哥…我…唔…梦芸会…会被你弄死…哎哟…好…好爽…又进去了…又搞进梦芸花心里头了…」 「哎…怎么…怎么会这么爽的…哟…心肝哥哥…你…你弄的梦芸又要丢了…唔…好…好棒…好美妙…啊…梦芸要…要继续被你搞…一直搞下去…搞到梦芸一直丢…丢到爽…哎…又…又要…又进去了…梦芸会…啊…会活活爽死的…哎…美…美死梦芸了…心肝哥哥…再…再吸深一点…唔…梦芸要…梦芸要被你狠玩…狠狠的玩…一直…哎…一直玩到爽…唔…爽死为止…啊…又…又要泄了啊…」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秦梦芸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洗过一遍般,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,弄的秦梦芸当真是浑然忘我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神的,竟保持着这姿势便晕了过去。 「唔…」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,当秦梦芸终于回过神来的当儿,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香公子身上,整个人好象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,四肢好象一点儿感觉也没有,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觉,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,而香公子温热的手掌,正贴在她小腹上,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穴口处。 虽然肉体好象被搞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,方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,但一清醒过来,秦梦芸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香公子的伤势,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,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脸。 「好…好哥哥…」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,显然是方才太过纵欲,忘我呼喊时伤到的,秦梦芸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,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,明明是要帮他疗伤的,但现在看来,她根本早把这些丢到了九霄云外,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欢乐,「你…你的伤好点了吗?还要不要紧…」 「已经好了大半了,妳别担心。」温柔地吻上了秦梦芸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,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,香公子连声音都似在笑一般。 夜明珠的微光之下,虽然看来似乎还有些血气不足,颜色仍微显青白,但光听香公子的声音,已回复了往日的温沉有力,便知他体内的伤势应已不足致命,秦梦芸总算是放下了悬得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来,「倒是妳怎么样?睡到现在才醒。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,搞的太爽了,一口气泄的太多,嗯?」 「讨…讨厌啦…」脸蛋儿在他脸上轻轻揩擦着,秦梦芸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,彷佛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,「梦芸不来了啦…梦芸什么都…都给你了…你还这么调笑梦芸…咦?」 表情微微一动,倒不是什么大事,而是摩挲之间,秦梦芸感觉到,香公子胸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湿半干的,不太像是汗水,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儿。 伸出了纤纤玉指,秦梦芸轻轻地擦了擦香公子胸口,凑在鼻尖一嗅,只觉指间一点黏腻,有点儿甜香又有点儿腥气,味儿虽不甚重,却颇有股奇特的力量,像是会把她的欲望再度激发出来一般。 「这是什么?」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,香公子轻轻地咬住了秦梦芸的耳珠,舌头轻轻地舐着,舐的她浑身酸痒,这才忍笑地说了出来。 「一开始的时候,我先用手指头好好「侍候」了妳一会儿,只是没想到妳不只是湿的快,连水也流个不停…」 「别…别说了…」羞的用纤指点在他的嘴上,秦梦芸好象整个人都滚热了,看来这片湿气,便是她情浓时流出来的津液,只没想到竟会如此泛滥,还会流到他身上,看来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。 看秦梦芸娇羞至极、情迷意乱的样儿,香公子只觉有趣到了极点,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,一边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,就这样赤条条地和她裸裎相见。 秦梦芸原已娇羞无伦,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还不够似的,竟就在她眼前宽衣解带,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乱撞、心痒难搔,又羞又喜又有些惊怕,才刚把体内的伤势稳定下来,这色心难抑的香公子,现在竟又想要她了吗? 偏偏秦梦芸心目中的香公子,在那夜鸳鸯共浴之后,就好象脱了铐镣的色中饿鬼一样,想搞就搞,就算秦梦芸原来不想,最终都会被逗的欲火难抑,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,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,被他的精液又狠又猛地滋润为止。 软绵绵的、温润润的,就好象已经准备好一般,随时随地任他享用的青春胴体,娇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怀中,秦梦芸无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几下,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,全没半分劲道可言,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,「好哥哥,别…别那么快就要…梦芸…梦芸方才泄的太猛太多,到现在还…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…何况这儿阴森森的,梦芸是女孩子…也会怕的…先饶梦芸一会儿吧…」 「真的有这么爽吗?」 「嗯…」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,秦梦芸好象光只是这样说话,整个人就热了起来,她不由得有些气,又有些佩服,也不知是香公子故意的,还是肉欲欢爱的必然结果,现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。 这男人真是厉害,无论何时何地,总能将她的心思转到云雨欢爱那方面去,她似乎不只是肉体被他征服占有,连一颗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,无论何时何地,只要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,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欢爱缠绵,就算几乎已爽的精空力尽,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现在也一样。 「都…都是为了你…让梦芸一直心惊肉跳的,连精都…连阴精都一点不留地…任你采补吸取…梦芸全都献给你了,你的手段又那么厉害…搞的那么狠…几乎…几乎连梦芸的小命都想吸干似的…搞的人家都晕了好几回…到现在还没半分力气,梦芸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…偏偏你一点都不怜惜梦芸,得了便宜还卖乖,这样欺负人家…」 「抱歉了…」香公子微微一笑,抱着一丝不挂的秦梦芸就站起身来,搂着她缓缓走了几步,虽然四周如此昏暗,但他却如识途老马一般,注意力虽像全放在秦梦芸雪肤晕红、娇媚动人的脸蛋儿上头,脚下却一点不慢。 纤手轻勾在香公子颈上,轻柔地帮他拂去一些发上沾到的土,秦梦芸那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盼着他,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送上热吻一般。虽说这样赤裸相见实在羞人,但两人早有肌肤之亲,在床上时两人的欢爱缠绵可要更热情得多呢! 反正也没有旁人在,此时此刻,秦梦芸索性放开一切,竟像完全想不起其它事情似的,眼里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,只想这样偎在他怀抱当中,虽说身在险境,连能否走得出去都成问题,但她心中却是一点儿担忧也没有,不知怎么着,总认为他能处理好一切。 走了没有几步,只见他脚下一挑,一个包袱恰到好处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。这包袱如此眼熟,秦梦芸一见差点娇呼出来,「这…这不是…」 「没错,」俯下头来,贪婪地吮吸着秦梦芸娇艳欲滴的樱唇,吻的她娇喘吁吁后,才接着说话,「就是妳留在房里的…」 「原来…原来你早知道…」直到此时此刻,秦梦芸方才想通,原来香公子早就知道,楚心领军的正派中人不会放过他,因此早有准备,连跳下山崖这种玩命的事儿,都是他早先预备好的,所以才能将自己留在他房内的衣裳细软也捆好了放到这儿来,看来,连接下来的行止他都是早就安排好的。 想到这儿,秦梦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该怨他还是怨自己。若不是自己跑了回来,成了他的跘脚石,以香公子原有的计算,落下山崖时该是全身而退,绝不会像方才那样伤的既重且狠;就算原先身上负伤,若单只一人,也不会像负载两人时那般耗力。总而言之,这下可都是她负累了他啊! 偏偏想到这儿,秦梦芸的心下却是愈来愈甜,他是如此的重视她,竟拚着重伤之险也要保全她,不让她有丝毫伤损,全不像个得手后便饱食远扬的恶淫贼,若不是他已对她动心,怎有可能如此呢? 「这个嘛…也有不知道的,」嘴上淡淡地一笑,香公子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一样,以脚代手在地上另一个包袱上头动了几下,全心全意都放在他身上的秦梦芸只听得耳边一阵窸窸窣窣,几件衣裳不知何时已飞到了身上来。 「先将衣裳穿上吧!免得着凉了。」将秦梦芸放了下来,香公子似是还贪恋着她如花盛放般的娇艳胴体,颇有点舍不得的将衣裳交给她。 一边穿著衣服,香公子一边笑着,那笑容微带阴沉,又似有些得意的邪气,秦梦芸可从来没有看过。 「那边有出路,可以直通到君羽山庄背后那小镇上头,那儿不在三派人马回师的路上,若只是隐在那儿,半月之内该当不必怕形迹泄漏出去。之前我已先在镇上盘了间小铺,待会儿我们就先去镇上,好好梳洗之后,再看看该怎么做。不过…在去那儿之前,我们可得先去看个「意外的收获」。」 将换用的道袍穿上,衣裳虽有些旧,但此刻的秦梦芸就好象高潮的感觉还留在身上似的,举止行动都还有些酥软乏力,钗横鬓乱之中,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态,正不自觉地散放出来,迷离光下尤显娇媚。'